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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婚姻故事 第1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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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了嗅花香,他又是一阵傻笑。

笑够了,抬起头,他将桌案拍的啪啪作响,与她碰杯:

“加油吧,姐姐!我明天就去抢机会,你也得好好过!”

“加油!明天我就去找律师,好好做新项目。

“现在的公司觉得我是难得的人才,肯定会鼎力支持我,不会落井下石开除我!干杯!”

陶筝也仿佛变回刚出校园时无所畏惧的愣头青。

两人饮尽杯中酒。

李沐阳忽然站起身,张口便唱: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

陶筝脸上烧着火,胸腔燃动,也跟着挺直胸膛,引吭高歌:

“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酒保眼神麻木的望着两个喝高了的男女,背身打了个哈欠。

室外露天处仍有一桌客人在夜半饮酒,听到歌声忍不住探头。

歌有些走调,大概是醉的太厉害。

可那声音里,仍有对生活、对未来的爱,和因为渴望得到幸福与成功、尚未对人生屈服的,那股浓浓不甘。

因为不甘,所以不快乐。

因为不甘,所以或哭泣或高歌。

……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过了凌晨两点。

除陶筝和李沐阳外,酒吧内外已没了别的客人。

店已经快打烊了,他们却好像毫无知觉。

喝到这时候,他们饮酒的速度降下来,上几次厕所后,酒精也流走。

李沐阳恢复大半清明,鼻息间便嗅到她的味道,手臂挨着她手臂也察觉到柔软和温暖。

目之所及是女人纤细的手腕和白玉葱般的五指,还有指尖精致的豆沙色指甲油。

稍一转颈抬眸,又看到她细颈,粉红的耳朵,漂亮侧颜,以及垂眸时睫毛落下的阴影。

他心跳愈发的快,脸也愈发的热,却不是因为酒。

夜色太深了,可他意犹未尽。

说的很畅快,但仍有话想说。

她总能给与令人心暖的回应,专注望着他眼睛听他废话,认真思考和回答,仿佛与他讲话是件多重要的事。

他从未遇到过她这样的女性,聪明、漂亮、风趣、可爱,又经历过许多事,懂得许多事,侃侃而谈,充满魅力。

第一次,他发现与人聊天是这么愉悦的事。

令他眷恋。

眼神不经意扫见她手指上的戒指,衬的她手指更美,却有点刺目。

好席总有终时。

李沐阳上一趟厕所回来,吧台边空无一人。

挂在墙上的大衣、围巾和包包都不见了。

他行至吧台边,怔怔望着方才她坐的高脚凳。

酒保说:

“你们两人的账她都付过了,还为您加点了一杯‘今夜好梦’。”

然后将刚调好的酒推在他面前。

李沐阳盯一眼酒,又转头望向酒吧外,空荡荡的街,大多数灯都灭了。

月影也昏昏沉沉的。

捏起酒杯,就着叹气,他仰颈。

一饮而尽。

被找到的水晶鞋

即便是上海,凌晨五点也不再灯火通明。

站在小区里仰头望,才发现这座大城市居然有星星,一颗两颗三颗……

很多,一闪一闪的。

真了不起啊,小时候她总在作文书里看到别人写大城市里没有星空,那些文字也成时代的眼泪了。

越往家里走,她大脑越清醒,脸却越红,为今晚荒唐的发泄。

指纹解锁,门咔蹬一声开启,屋子里黑黢黢的。

她走到主卧前,推开门,借着月色看向躺在床上睡的正熟的丈夫。

手指轻轻搓弄手腕上的茉莉花串……

几分钟后,她掏出手机。

有陈书宇两通未接来电和一条微信留言:

【加班吗?我先睡了,晚安。】

他真是个有满满安全感的男人。

锁屏,关门转身,她带着一身酒气走进浴室。

茉莉花串被放在盥洗台上。

40分钟后,她吹干湿发,裹着厚浴袍走进副卧。

站在副卧小阳台落地窗前,她关了所有灯。

不知那个年轻人是已经回家睡觉了,还是继续找地方饮酒消愁。

抚了抚仍发烫的脸,她低头藏起唇角笑意。

解开腰带,她拉着两襟扯开浴袍。

胴-体融进黑暗中,被灰沉沉的月光镀上一层磨砂光晕。

模模糊糊的光拂过她身体,勾勒出柔软曲线。

她轻轻抚摸自己,眸光落向窗外,没有焦距。

暗夜凌晨时分,只有她独自欣赏自己的青春和美好。

这样一副好皮囊,埋葬在毫无生机的婚姻里。

没有挑-逗,没有激-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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