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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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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爱上他。

的确太晚了。

而如果那个晚上,那个胆大包天但直面生死还是怂了一刻的辛荷在冲动之下打给他的那个晚上,要是他听了那一句恳求,信了很想你,回应了求求你,答应了见见你,与现在相比,他们之间会有多少不同,霍瞿庭不敢去想。

霍瞿庭松开他下了床,走到门口,又折回去,把他抱到床中央,重新帮他把被子盖好,说:睡吧。

辛荷也没再纠缠那个问题,歪着头对霍瞿庭笑了一下:晚安。

霍瞿庭没说话,转身走了。

霍瞿庭本来无意去管辛家的家务事,但又过了两个月,辛裎突然再次伸出橄榄枝,表露出愿意出面插手辛荷的事的态度。

对霍瞿庭来说,解决辛荷的麻烦本身不算一件容易的事,如果多一个人帮忙,总比少一个人要好,所以最近他和辛裎见面的次数就逐渐增多。

而辛荷不太提起辛裎,或者说他从来不主动提起辛裎,霍瞿庭觉得在他的认知里,是从来都没有父亲这个概念的,所以也就不主动对辛荷说起。

他忙得脚不沾地,被检察院和法院的人搞得头痛,整天早出晚归,见到辛荷的时间一度没有见辛裎的多。

而这次见面后,辛荷其实变得话很少,他偶尔想到辛荷第一次回香港来接手遗产的时候,突然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当时的自己总会被气到跳脚。

明明也都不算什么值得生气的事,甚至大多数让现在的他觉得好笑。

辛荷。霍瞿庭捏着他的下巴,下面还插在他里面,你是不是哑巴。

辛荷的眼睛泪蒙蒙的,脸上湿成一片,他意识到霍瞿庭在跟他说话,两只手才胡乱动了几下,抱着霍瞿庭的肩背,讨好似的,软绵绵地说:射了吗?你射了吗?

霍瞿庭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先前的想法,在惹人生气这方面,辛荷有超乎寻常的技能。

问你下午在家无不无聊。

哦不需要再回答,已经感觉到霍瞿庭并没有射的辛荷看着有些失望,自己拿手擦了擦眼泪,有气无力地说,无聊啊,一个人都没有,可以跟谁聊呢?

霍瞿庭吸了口气,彻底抛开了对自己是不是只注重做的过程而缺少跟辛荷的沟通的怀疑,拉过他还在擦眼泪的手,握住扣在床上,一言不发地开始动作。

他做得并不凶,至少自认为收敛了很多,但去洗澡的时候,辛荷还是一直有点发抖,缩在他怀里,没什么力气的样子。

哭什么,疼?

辛荷其实早就不哭了,只是哭嗝还没止,两条细胳膊搂着他脖子,即使事实上是靠他一条手臂箍着腰,但还一脸怕滑下去的表情,闻言说:你问哪里?

霍瞿庭沉默了一下,辛荷自己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屁股,道:一点疼吧。

接着他把手腕举到霍瞿庭面前,陈述事实似的说:但是手很疼,腿很疼,嘴也很疼。

霍瞿庭没再说话,就当自己在给狗子洗澡,但有了点活力的辛荷开始不老实,总在快冲干净的时候去沾他身上的泡沫,最后看霍瞿庭的脸真的臭了,才站着不动了。

然后被长手长脚的霍瞿庭抱了出去。

辛荷睡在他的左手边,关了灯以后,伸了只脚过去碰他的腿:霍瞿庭。

霍瞿庭等着他说话,但辛荷有一会儿都没出声,霍瞿庭以为他心脏又疼,刚要起身去看,突然听他说:刚才是浴室py。

霍瞿庭一口气没上来,差点以为自己也得了心脏病。

辛荷似乎被自己的笑话笑到,躲在被子里发出闷闷的笑声,那只条腿屈起,脚就顶在霍瞿庭腰上。

又听他笑了一会,霍瞿庭忍无可忍,抓着脚踝把他拖到了怀里。

辛荷立刻又紧张了,磕磕绊绊地说:干嘛?就讲个笑话。

他自己睡在一边,身上就怎么都不会太暖,身体和被子都泛着凉意。

霍瞿庭忘了要教训他的话,只是很强势地把他搂住,睡到后半夜,他的头低了很多,几乎和辛荷碰着额头,闻到他身上那股发暖的香气。

但一夜睡眠并没有让辛荷轻易忘记自己的笑话,第二天晚上,霍瞿庭下班回家,他跑去门口戳了戳霍瞿庭的腰,霍瞿庭一手松领带,一手去抓他,被他躲过,又绕回去戳了戳霍瞿庭的腰。

碰到以后,眼睛里就露出很得意的笑意,经过早上在厨房和餐厅的两次,霍瞿庭几乎立刻就想到他要说什么:玄关py。

霍瞿庭定定地看了他一会,也不跟他计较,只说了句:等着。就擦着他的肩膀走开了。

辛荷在家里待到发霉,陷入他用来逗弄霍瞿庭的幼稚到极点的小游戏无法自拔,又因为霍瞿庭的不给反应而不知收敛。

等到晚上佣人都回了房间,偌大一座别墅里没有人影走动,他才撑着厨房的流理台,被霍瞿庭弄得欲哭无泪,后悔不迭。

霍瞿庭进得很深,但动作很慢,不知道是因为要脸还是怕冷,好歹没有跟他光着身体在厨房里做爱。

可辛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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