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2 / 3)
的是害怕他的拒绝和嘲讽。
果然,还是换來了他的嘲讽:“不可能,我和尹雨琪不可能分开,绝对不可能!”他反复的强调,霍亦泽很清楚,童麦之所以这么说,是想借由他來报复尹家,不好意思,他不可能再成为她的报复工具。
三个“不可能”,听出霍亦泽的坚决。
童麦狂乱的心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她以为他们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点不是肉体上的欢爱才黏合在一起,然而,这一句话分明就是告诉她,他只是享受她的身体,除此之外,不曾有任何一点点其他的爱意在里面……
他会大费周章,肆无忌惮的掳她來这里,全是因为他大男子主义作祟,他体内该死的个人占有欲,而并非是真的吃醋……
伤……
很伤很伤……
“那么就放开我,不许再碰我!”这一句话里,同样体现出童麦的认真和严肃。
女人的爱情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每一个女人对自己献身的第一个男人都会格外的眷恋不忘,舍不得,不然,她怎么会对霍亦泽所说的话,那么的在意,那么的心痛。
明明知道他和尹雨琪不可能分开,她却依然还是想要充当那么一次坏女人,从中破坏……
“这是最后一次,雪园你也不必回了,我会跟奶奶说清楚!”
其实,伤心的不光只是童麦,霍亦泽也认定了童麦只是拿他当成报复的工具,所以,她才会欲擒故纵的时不时的吊她胃口,引发男人的征服欲。
他不得不承认,童麦在勾引男人方面是绝对的高手,当然也不可否认,她的身体……从头至脚,每一处都是男人致命的弱点。
“不许……不许了……一次也不许!”童麦抗拒。
霍亦泽的唇放肆的在她前胸啃噬,完全粗鲁的占有和放肆……
童麦对他这种最野蛮,最屈辱的索取,是那么的痛恨,他根本就沒有把她当成女人看待,不过只是他发泄的一个工具。
“这一次之后,我们各不相干,你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眼不见,心不烦……
但既然是最后一次,他就不会那么轻轻松松的放过她。
粗犷的吻一路往下滑,在沟壑之间狂放的吸吮,仿佛非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个永恒的印记,他才肯善罢甘休。
童麦由一开始的反抗,到最后身下痛到麻木,全然的颓坐在地上……
浴室里四处是白色浑浊的液体,空气中还有缕缕欢爱腥腻的味道在四处蔓延。
她不知道霍亦泽究竟要了她多少次,直到最后不省人事,昏倒在浴室的地板上,腿间伴随着白色液体滑出丝丝的血迹……
她根本承受不了他的粗鲁,就好像第一次,即便是之后经过了他强有力度的“教育”,她依然还是虚弱得不似他以为的女人……
正文不是彼此的唯一
童麦再醒來时已经是深夜,依然还是霍亦泽的别墅,只是周遭的一切已经归于平静,静得令人发慌,极度的不安……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霍亦泽这一句话,在她醒來的瞬间,便是在她脑海中不断徘徊,不断响应,仿佛是在提醒着她,即使她伪装得再坚强,再强势;即使她不想承认自己只是一个呼之则來,挥之即去的可怜人,但事实摆在眼前,她就是这样的人,被霍亦泽玩弄來,玩弄去,身心尽失……
回想着和霍亦泽认识至今的点点滴滴,童麦越发觉得自己是多么一个可笑可悲的人,她一次管控不住自己的放纵,带给她的竟是无穷无尽的伤害。
而即使和霍亦泽以后不会再有任何的牵扯,他始终是她胸口处的一道缺口,也许沒有谁能替她填补这一道缺口。
房间里隐隐约约似乎还残留有欢爱的气息,只是这气息已经全然冷冽,宛如他们两个,一开始的热烈,到最后转成沁冷,残忍……
她下床,腿间的刺痛令她根本无从站立,她就打了败仗回來的残兵,身体上每一处都在痛,并且屈辱交加。
她在心下一直愚蠢的认为,她和霍亦泽应该或多或少有一些情愫存在,然而,回过头來想想,其实只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不出现在他面前是吗?这个她绝对可以做到。
离开时,她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支票……
很显然,肯定是霍亦泽留给她的,无数个“零”晃晕了她的眼眸,换做是以前,她一定会乐得开花,然而现在,她当真一点情绪也沒有。
呵呵……
童麦心底下是一阵发笑,现在就算给她再多的钱,就算用钱堆她,也弥补不了她的伤害,更何况,她拿了支票不就等于是承认自己是出來卖的吗?
她不是,更何况,她懂霍亦泽的意思,支票他不需要当面给,她曾经偷拿过他的手表,他断定她会像以前一样偷偷拿走……
童麦唇角掠起的笑,笑得极度哀伤,看起來是十足的楚楚可怜。
尽管身体是那么的痛,现在也不适合离开,但她却什么也沒有考虑,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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