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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0)(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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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说:听闻白虎门门主素来好战,武功高强,希望下次能有机会同他交手。

他了然,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这两位的武功都是有目共睹。张妁上前一步,视线从所有人的身上轻飘飘扫过,笑着解围道,无论谁输谁赢,诸位都该以喝彩助兴,不是吗?

经她这么一说,气氛逐渐缓和了下来,凑热闹的人们便后知后觉开始喝彩鼓掌起来。

鸣鼓敲锣,喊声震天,这曲折的比武招亲就在这样热闹的气氛中落下了帷幕。

喧闹过后便是一地寂静。张蕊在帮着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记起一回事来,转头看向张妁,问道:妁姐,你知不知道右护法和教主去哪里了?

在你宣布完头筹之后就离开了。

张蕊想了想,又问道:那温展行呢?

似乎当时和他谈完之后,我就没有再看见他的人影了。张妁说,怎么问起这个?

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张蕊皱着眉头,嘶了一声,他那么蠢,会不会坏事啊?

事实证明,张蕊的预感是正确的。

但是遭殃的倒不是聂秋和方岐生,是温展行。

他心中仍存怀疑,觉得那使剑的黑衣侠客就是他一路循迹追来的魔教教主,既然镇峨府那头都不知晓此事,他就只能自己去查了抱着这样的心思,温展行在比武招亲结束之后,就偷偷地跟上了独自离去的黑衣侠客,因为谨慎,他刻意保持了很大一段距离。

当温展行看到那位夺得头筹的白衣侠客的身影出现在小巷里时,本来没有想太多的。

他只是有点好奇,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在私底下见面,难道是不服气,重新约战吗?

不过,即使他们有事情要做,温展行还是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咬了咬牙,心想,打架什么时候不能打啊,好不容易有了线索,万一追丢了怎么办。

而且这地方本来就偏,四下无人,也是当面对质的好时机。

所以他纠结了几秒,还是决定挺身而出,打断他们,先把疑问解决了再说。

温展行踏出一步,绕过拐角。

然后,他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又缩了回去。

这位教养极好,从未说过一个脏字的人,都忍不住想用脏话表达一下内心的震撼。

温展行用手捂住脸,有惊无喜,吓得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许多。

谁能告诉他,这两个之前还打得不可开交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接吻?

而且,他们两个不都是年纪相仿的男子吗?

、住手

温展行, 生在巴蜀之地,自小耳濡目染,对辛辣食物也有几分偏好。

温家家教虽然严格, 温展行却能够硬生生从所有温家子弟里脱颖而出,屡次获得夫子的称赞,许多关于礼仪修养的言论也被编撰起来在集市上售卖不过, 就是没卖出去罢了。

他爹常望着西北方向叹气,摸着温展行的脑袋,庆幸道:幸好你没长成覃家后代那样。

那时候兴别人家的孩子这么一说。

哦, 忘了说, 温展行就是所有人口中的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有些年少轻狂的同辈弟子们气不过, 筹划着,准备半夜三更将温展行暴打一顿。

然后被温展行一锅端了,拎到温家家主面前,让他们各自反省去。

于是, 他这个喜欢告状的事情就又传开了,却没人记得他只身一人就把几个人打哭。

边动手, 还边问,知不知道错了, 错在哪里了, 背四书五经里的东西给我听听。

那几个同辈的少年涕泪齐下,带着哭腔和鼻音, 断断续续地背,什么上不怨天, 下不尤人,什么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什么三思而后行,不背完还不让走。

被拎到威严端正的温家家主面前时,他们其实都是释然的,觉得终于解脱了。

小时候这样也就罢了,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温展行硬是没有半点长歪的。

如果说他就是个只会读书的尖酸书生,他不是,该动手的时候他不会有丝毫犹豫。

如果说他就是个只会动手的江湖莽夫,他也不是,该动嘴的时候他不会碰长剑一下。

诚然,这种性格貌似是挺好的,但从温展行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一个至交的事实看来,他确实不受别人的待见。书生嫌他动武太粗鲁,侠客嫌他说话多过动手,其他的人,要么忌惮他身后如同泰山一般巍峨耸立的温家,要么就是全然的嫉妒与不平。

但是这个榆木脑袋不在乎这些。

他只追求心中的道,至于别人怎么看的,他全然不在意。

现如今,坚定而固执地活了二十年的温展行,头一次这么惶恐、犹豫、焦灼。

他一开始想,两个男子做一些亲密的举动,这正常吗?

然后他又想,古人有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夫妻劝和不劝分

两种念头在温展行的脑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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