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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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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位置上,也才讲的通。”

“我靠,陆嘉就不怕那妖女把他的钱卷跑了?我看伍媚这妞,就像一道拔丝鲜奶,鲜奶再地道,只怕里面埋了几颗钉啊。陆嘉别被割破嘴就成。”

……

男人的皮鞋声逐渐远去。晏修明将水阀拧到最大,冲净了手上的泡沫,然后对着镜子勾起了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风起青萍之末,所有的源头都来自于母亲职业的失当。

以后打算写一本娱乐圈文,楠竹就是盛导吧。。。最爱大叔了。。。

工作还没做完,泪,更新完了就去写材料。。。

☆、55在我遗忘之前

为了照顾陆若薷的情绪,再加上最近一段日子忙于发展银行投标的事情,沈陆嘉这几日都是宿在家里。一个人睡了近三十年也没觉得如何,可这几晚的孤衾独枕竟十分难熬,此中区别大概也就是“食髓知味”可以解释一二了。

今天是发展银行公布入围事务所名单的日子,早晨盥洗完毕,沈陆嘉步履轻快地下了楼,准备吃早餐。他这几日的反应看在陆若薷眼里,只叫她觉得心中大定,仿佛旁逸斜出的儿子已然弃暗投明改邪归正。

“母亲,早。”沈陆嘉刚坐在自己常坐的位置上。张妈已经贴心地给他端来了清粥小菜和花色包子。

“早。”陆若薷一面说一面放下了手里的报纸,又很巧妙地恰好放在了沈陆嘉每日必看的《财经眼》《金融圈》的上面。

于是沈陆嘉抬手拿报纸时自然而然地看到了《蔺川快报》头版头条上面的红色粗体字《鼎言美女新掌门牵手名导声盛桓宣》,下面还配了图,是伍媚言笑晏晏地和盛桓宣共同开镜的特写。两人微微交汇的眼光像一条小银鱼,哧溜一下便游进了沈陆嘉的心底。他默不作声地扒了几口清粥,然后翻到了详版。

整页版面的关键词不外乎《舞!舞!舞!》、盛桓宣、鼎言新掌门伍媚、晏修明几个,沈陆嘉不动声色地看完之后合上报纸,又拿起了《财经眼》。

陆若薷抿了一口红茶,从眼角的余光里悄悄打量着儿子。眼见着沈陆嘉已经拿起了湿巾,大有揩嘴走人的趋势。陆若薷不轻不重地放下白色描金边的骨瓷杯,开了口:“伍媚跳槽到鼎言了?还一下子做到了一把手的位置?你看看,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哪里是能共度一生的良伴。老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狐媚子我看不用大难就扑棱棱飞走了。”不待儿子接话,她又自顾自地说道:“女人嘛,但凡长得漂亮漂亮一些,总是喜欢做梦,至于漂亮中的漂亮,就像没有脚的金丝鸟,总是喜欢在不同的男人之间飞来飞去,永远不肯停歇下来。她们知道自己一旦停栖下来,就跟一支股票停牌一样,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沈陆嘉翻杂志的动作顿了顿:“她的跳槽是我授意的,我们现在的关系不适合待在一起,影响不好。”

“你说什么?!”陆若薷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也就是她闲暇里常看的话本小说里那句动辄出现的“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水”可以形容了,她愤怒地指着儿子的鼻子斥道:“你竟然还在和那妖女厮混在一块儿?你居然哄我!

沈陆嘉太阳穴立刻开始嗡嗡地响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给了母亲这样的错觉,难道只是这几晚住在家里?他觉得必须向陆若薷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和稀泥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

“母亲,您是我敬爱的女人,她是我珍爱的女人,您为什么非要让我在你们当中痛苦地抉择?”沈陆嘉起了身,声音沉痛,“顾倾城便是有千般不是,可那一切和伍媚又有什么关系?母亲,我们活在现代社会,而不是武侠小说里。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和伍媚的结合该被上升到‘认贼作父’这种高度。”

“你!你——”大概是气不过,陆若薷单薄的肩膀几乎筛糠一般颤抖起来,“你知道什么!顾倾城那个狐狸精,如果她是真爱你爸爸,我打落牙齿和血吞也就认了。不过是因为我得罪了她,那头狐狸精就恃美行凶,我最看重什么她就偏要夺走我的什么。她仗着她的狐媚手段拘住了沈叙,毁掉了我的一生!”陆若薷永远忘不了,那个炎热的有鸣蝉的夏日午后,在京津的花神咖啡馆靠窗的位置上,周围飘着肖斯塔科维奇的协奏曲,她百无聊赖地托着腮等沈叙。穿着薄荷绿的真丝连衣裙的顾倾城提着白色的缎面阳伞缓步走向她,微笑着请她离开这个位置,理由是这个位置是她常年坐的。服务生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连连向她道歉,为自己的失责,并且要求自己换一个位置。

陆若薷清楚地记得顾倾城只是那么俏生生地站着,脸上的淡笑一丝未褪,那天潢贵胄一般的神情刺痛了陆若薷同样骄傲自负的一颗心。她记得自己冷笑着让顾倾城拿出她所坐的位置的土地所有权证书。恰好窗外走过一只野狗,它绕着法国梧桐走了几圈,然后跷起后腿撒了一泡尿,于是她又添上了一句:“或者你像窗外那条狗那样撒尿圈地,我就挪位置。”

那个时候,白衣黑裤的沈叙刚好推门进来。顾倾城只是含笑瞥一眼沈叙,便默默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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