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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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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手机关机,打给冬凝她说你们没在一起,我像疯了一样开着车沿着地铁线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就是没看到你的人……”

尤书宁的话没有说完,但她心照不宣的明白了。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样,明明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却结合成了一个家庭。

她抬头注视着尤书宁的眼睛,见他飞扬的眉眼在她面前越来越清晰,然后唇上一软,压了下来。

“哈哈哈……想说情话就早点回家去,我可没有偷听啊,只是赶巧站在窗户边而已。”尤书静站在二楼的窗前笑得前俯后仰,说完后还不忘落井下石,“喂,哥,我听光希姐说你们俩交往的时候手都没拉过,她那个时候都怀疑你是是不是性冷淡呢,要是我跟她说我旁观了你和嫂子接吻,你说她会不会大跌眼镜。”

许诺刚探出舌头准备回应他,尤书静的声音吓得她慌乱的从尤书宁怀中跳出来,退了两步赶巧碰到花坛,一屁股坐在花坛里了。

尤书宁见她坐在花坛里,脸颊绯红,身后是一簇簇茂盛的桔梗,仿佛那一花坛的桔梗,抵不上她那嫣红一面。

他走上前把她拉起来,情不自禁的护在胸前,转头认真的对尤书静说:“沈光希她不是近视眼,跌不了眼镜。”

尤书静怒:“深层含义不懂不懂,亏你还是a大的,这点都不懂。”

他将许诺送上车,抬头忘了眼仍在二楼窗前的尤书静,冷哼一声:“我只知道我成绩一直比你好。”说完滑进车厢,麻利的关了门。

她看着车缓缓的倒到主干道上,车顶“哗”的一声,玻璃窗前落了一层水珠,尔后听到尤书静咆哮道:“这是你教我的,什么样的力度能抛出什么样的抛物线。”

☆、

雨刷器不停的清洁着前挡玻璃,等车开出别墅一百米的位置,许诺笑着问他:“你妹妹一直都这样吗?”

“从小就这样,宠坏了。”

她摇摇头,明显不认同他的观点:“没什么不好的,她大概只有在你们面前是这样,因为知道你们宠着,才会放肆的。”

她小时候在许家也是这样,说要吃的时候就一定要吃,谁劝都不行,所以小时候才肉嘟嘟的。后来回韩家后就自然明白了这个道理,你能任性、耍疯、刁蛮的人,都是爱你、包容你的人。

他估摸她是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便用李天一的案子来分散一下注意力:“还想不想听饭前给你说的案子?”

她忙不迭点头:“当然听了。”

“当时李天一有一个律师团,做的是无罪辩护,最后将所有赌注都压在了一点上:原告不能自圆其说,其实她是自愿与其他人发生、性、关系的。这其中最大的误区是代理律师的情绪化,将所有罪状都推到了女方身上,并振振有词的说女方从事的就是出卖肉、体的工作,是引诱未成年人,但他们忘了我们是在中国而不是欧美,即使代理律师说的全部是事实,李天一仍然有罪,因为他忽略和中国是成文法而不是判例法。”

她皱了皱眉头,“这我明白,但你那个案子,和李天一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能说被告和死者是小情侣吗?而且死者一直从事卖、淫工作,而刚好此次案子负责的主审法官刚从美国回来,学的就是判例法。”

她弯了弯嘴角,“我明白了,你是在纠结要不要和李天一代理律师一样,要不要结合成文法和判例法。”

“是也不是,当了这么多年的辩护律师,倒是头一次想从死者身上找到出口,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个案子,就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她望着他不经意间皱起的眉头,说:“其实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了,我们是律师,在帮助别人的同时也不能让自己不顺心,你要是不想跟进这个案子,就丢给我爸爸,他想要转手,多的是人想接手。”

“让我再想想吧!”

她问:“魏姨跟你说没有,她想自己处理穆律师的案子。”

尤书宁沉默片刻,说:“就像医者不能自医一样,从专业的角度来说,不太合适,往往和自己切身相关的事情,很难找到切入点。不过既然魏姨自己坚持,我肯定也没有什么话能说。”

两人到家后一直都是尤书宁走在前面,她才刚转身关了门,尤书宁就欺身将她压在门后吻了起来,她想起刚才在尤家花园时被尤书静看了个透,羞赧之意更盛,呆呆的站在他面前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尤书宁离开她的唇,认真道:“还记得华生住院那会儿我问你的话吗?我大你十岁,这意味着我走后你还有很长时间要一个人过下去。”

他俯身留恋于她的唇,说:“我不介意你重新找个人陪你走下去。”

许诺身子往前倾了倾,环住他的腰:“穆律师在人生最后阶段都有勇气和冬凝姐在一起,那我当然没有理由去想以后那些没有发生过的事,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想要跟你在一起。“

“许诺。”

她久久没有听到他接下去说,抬头刚一张口他就吻了上来,轻轻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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