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 3)
离去,要么就是摔他。
我看到轮船里有很多npc,刚才来的晚,遇到了一个姑娘,她说她是杭州人,还说杭州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姓温,小字琼姿。按照这个逻辑,场地内的npc应该是了解我们其中的信息的。
还有一点,贺呈陵将两张记录了信息的纸放在一起。我们两个需要知道的信息不一样,那么,其他人要知道的应该也不同,而且是可以被了解到的。也就是说,对照这两张信息,相同的地方,最有可能是别人需要的暗杀信息。
林深手指着那里,那就只剩下出生年月日,经历太长,不太可能。
就算把年月日拆开,也只有三个,还是差一个人的。贺呈陵讲完这句,忽然灵光乍现,现在是民国几年?比起那些,见人总是问年岁的更多吧。知道了今年是哪一年,就能推出。其实通过我的那些信息可以知道。启明星今日首航。可惜我推不出来。光绪,宣统的年号用了几年我都不知道,更不论民国。
民国二年,1913。林深说完这句笑,知道是民国主题,我提前做了功课。
贺呈陵看着他,不想去问为什么,只是道:我现在开始怀疑和你结盟是对是错。就是这份细心,已经让他心中发颤。
可是你现在只能相信我。林深起身,走向的确实贺呈陵的方向。
他俯身,和在会客厅里相似的姿势,只不过换了主导者的方向。
你干嘛。
林深将手绕后,把他的发丝拢在一起,勾起藏在手腕的皮筋。帮你扎头发。
贺呈陵觉得此刻自己心里的情绪很难表达,身体也有些僵硬。这样的贴近让他的鼻尖几乎要触碰上对方的胸膛。
推开对方显得太小家子气,尤其是此刻这种――在他看来的――包含好意的示威。他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或许是混合了其他香料的缘故,平时沉静的雪松香气却变得馥郁且勾人,弄得他心烦意乱。
你还随身戴皮筋?
他并没有问就你还会扎头发,他喜欢莫辞,看过他的所有电影,自然也包括林深主演的那一部。
林深在里面就是长发造型,平时束起。按照对方连上个综艺都要准备妥帖的性子,对于扎头发自然也是熟能生巧。
林深的手指在发丝间穿梭,感受着那种柔软且顺滑的触觉,人常以上好的丝绸来形容青丝,实在是老生常谈。如果让他来比喻,这会是流水滑过指尖。
问杨荔和借的。
怪不得我在会客厅时就看到杨荔和好好的麻花辫散了。
林深将小揪揪调整好,好了。
贺呈陵还是有些别扭,连带着声调都有些紧绷。谢谢。
他觉得林深是个怪人,但却从不否认对方的心细。此刻帮他扎头发,定然也是之前看到他今天总是被头发丝迷上眼睛的缘故。
不用谢。林深收手,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对方的脖颈。他压低声音只让彼此听到。我只是觉得你脖子的线条很好看,被遮住了太可惜。
贺呈陵:
艹!
他果然又一次高估了林深。
他拽住林深的手腕没有让对方成功起身,也不在乎麦和录音之类的东西了,咬牙切齿地放了狠话。要不是现在在录节目,我真想打死你。
林深挑了挑眉,眼中传达出这样的意思――乐意奉陪。
紧接着,他瞟了一眼摄像头的方向,对着贺呈陵道:vivi说乐队要在e甲板的音乐厅表演,向来也是乐事。贺先生不如我们一同前往。
贺呈陵此刻也知道自己刚才是口不择言,被恼怒冲昏了头脑。松开了握住林深手腕的那只手将他推开,先一步地走了出去。
自从在贺呈陵面前暴露本性,林深都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得寸进尺。
比如说这一次,完全可以卖个好,却偏偏以这样的方式惹了对方恼怒。
他有时其实说不清自己的心思,既想要让贺呈陵亲近他,让他得以了解,又忍不住用更加顽劣的一面将对方逼得离他远去。无限循环的可怕悖论。
从房间出来之后,两位天然结盟者走在走廊靠墙的两端,为求清爽,贺呈陵并没有取下皮筋,并且丝毫不将其视作关乎尊严之类的东西的一部分,而另一位林长官,更是闲庭信步,走出了一副在自家庭院里散步的模样。
六人果不其然在音乐厅里重聚,互相试探着也没有套出什么重要的信息。一小节的乐队表演之后,也不过是指挥旁敲侧击地告诉众人,船上的npc可能会有线索而已。
这个和林深还有贺呈陵的猜想一样,所以两人不再逗留,直接离开了音乐厅。现在我们去哪儿?
贺呈陵挑眉,当然是去找你邂逅的那个江南美人,我可不信她只知道温家有个叫温琼姿的女儿。
林深觉得邂逅这个词用的很微妙,他在华国也待了十来年,总觉得这个词语包含着缠绵的意味。拿来比喻他和一个初相识连面孔都模糊的女人来说并不合适,如果形容他和贺呈陵那个只有他知晓的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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