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2 / 3)
特别大,从里面连房门都半天推不开。
林深赞同他的话,对,那年冬天冷的过分,我以为自己去了格陵兰。
贺呈陵又仔细回忆了一下,那时候我大概是十三岁,你那个时候应该是十一对不对?
是十二。林深强调。他和贺呈陵只差了一年多一点,所以那个冬天的时候应该已经十二了才对。
你怎么还在意这个啊?贺呈陵笑着伸出手去拉他的围巾,怎么?林深,你是不是担心比我小太多了在关系中不占主动啊?
比起我主动,我更愿意你再多主动一些。林深装作抽回围巾的动作握了一下贺呈陵的手。
贺呈陵扬眉看他,我还不够主动?
有些时候,比如说ake love。林深笑,你可以再主动一些。
贺呈陵翻了个白眼,仗着异国他乡没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正大光明的拿中文吐槽他,我还不够主动?林深,你扪心自问,我要是再主动一些,你看看我会不会彻彻底底地被你弄死在床上?
我分明很温柔,林深不同意他的观点,继续大大方方地摆事实举例子,比如说昨天晚上,你让我直接来,我都是等到润滑足够了才进去的。
贺呈陵真的服了林深这种可以将各种东西讲出一种学术气质的特质,简直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专属,穿上衣服可以努把力当个人,脱下衣服就不把其他人当人。
可惜我们贺导盘靓条顺脸皮厚,讲起话来也从来不输,辩论总得带点效果,人生就是为了胜利不是?你为什么不觉得我让你快点是因为你水平实在太烂,所以我忍无可忍?
好吧,林深笑着揽上他的肩膀,承认的贺呈陵这句假设,他根本不在意所谓的男人不能说不行,毕竟他本身很行。是为了让我快点,所以你一直没断的声音才那么动听吗?
贺呈陵觉得再这样下去,绝对会有围观群众举报他们两个人当众传播黄色思想,所以他这一次回答短暂,没错,就是这样。
那好,林深保持着科研的准确性,我们今天再试一次,我要好好感谢你的良苦用心。
《嘲弄者》的最后一幕是在圣弗洛林大教堂拍摄的,就是上一次林深与贺呈陵许下誓言,用契约精神将两人捆绑在一起的那个地方。
黄百合和代表国家权利的钥匙,一无所有的国王和他唯一的忠诚的骑士。
他们在这里相拥亲吻,又在几个月时候,以导演和演员的形式在这里重聚。
何亦折身上仅仅穿着一件黑色的外袍,斜斜的领口露出一半的锁骨,坦荡又磊落,散漫着希望的浮沫。他在教堂中走来走去,手中捧着一本书,不过那不是《圣经》,而是奥斯卡王尔德的《夜莺与玫瑰》。
[爱情是多么愚昧啊!学生一边走一边说,它不及逻辑一半管用,因为它什么都证明不了,而它总是告诉人们一些不会发生的事,并且还让人相信一些不真实的事。说实话,它一点也不实用,在那个年代,一切都要讲实际。我要回到哲学中去,去学形而上学的东西。
于是他便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拿出满是尘土的大书,读了起来。]
他将《夜莺与玫瑰》的结尾读完,然后笑了几声,所有的一切在此刻似乎都毫无意义,无尽的空间,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这些东西究竟算是什么?世界的终极是什么?爱恨是什么?
何亦折不知道,所谓的短暂又绵长的生命不过尔尔,所有的经验也只是纸上谈兵,大家都是第一次活,美其名曰塑造起价值和道德,谁来定性,谁需尊崇,谁为谁而活?
他自己哼着《圆舞曲》的节奏,在教堂之中跳起了男步,旋转,弯腰,而后从容谢礼,好像受到了世人的赞赏一般荣耀。
紧接着,何亦折从衣袖中取出一只精巧的匕首,他抬起他的手腕,哼歌的声音还没有停,悠闲又懒散地欣赏着自己手腕处血管的走向,划过之后就是鲜血淋漓。
那些血,落在地上的玫瑰花上,染红了白玫瑰。
卡!
这一声打破原本的演绎,昭告着《嘲弄者》杀青。
只不过这一次的导演先生并没有选择将镜头再仔仔细细地审视一遍,他飞奔过去,给了自己的男主演一个紧紧的拥抱。
杀青顺利,林深,跟何亦折说再见吧!
林深拥抱着他,低声笑着道,再见,何亦折,还有,你好,贺呈陵。
家属┃他是我贺呈陵的家属。
《嘲弄者》后期剪辑花了十八天零五个小时三十七秒四二, 这个数据是由严谨求实, 格物致知的林深先生统计出来的, 因为他的另一半在这十八天零五个小时三十七秒四二的时间内理他的部分寥寥无几。
好吧,林深先生表示他真的不是在和工作计较吃味,他只是十分单纯的打算将这十八天零五个小时三十七秒四二在之后的生活中得到补充。
还有, 再重复一遍,他计时如此准确,绝对不是因为吃味。
你今天有什么打算?勉强结束了一部分工作的贺先生终于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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