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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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匙的一瞬间。

让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没做好任何准备,没想好怎么招架,傻傻的,和墨渍较劲到日出。

我好像有点喜欢他,不是想要多瞧他几眼的喜欢,是自己看向他的同时,也想被他望着的喜欢。方饮有些紧张地揪着棉被的一角,无声地辗转反侧,绞尽脑汁希望能找到一个形容词去描述自己现在对陆青折的印象。

思来想去,他只能拿帅气去套在陆青折身上。

不单单是皮囊,还有性格,把这缩小范围,可以细化到陆青折的一举一动,以及记忆里他们模模糊糊的互动,陆青折不经意间对他投来的眼神,都洋溢着令人神魂颠倒的酷。

他浮想联翩,打断他的是过来检查内务的教官,如果晚来五分钟,方饮大概连自己和陆青折的婚房该买在哪里都定好了教官来的时候,他正在纠结喜酒在哪家饭店摆比较恰当。

教官评价他的被子被叠得软趴趴的,再说他的桌面凌乱不堪,让他继续整理。他吭哧吭哧地照做,因为睡眠不够,瞧上去摇摇晃晃的。苏未担心:你真的没事吗?

方饮道:没呀,怎么会。

这句话说得很轻的,没什么说服力,苏未眼睁睁看着他神色恍惚地走到阳台,由于视线一片模糊,晾衣杆捅歪了好几次,才歪歪扭扭地把衣服摘下来。

方饮摸了摸干爽的衣角,眼睛亮了:哇,还是夏天好!

他活蹦乱跳地把衣服收好,开心地原地转了一圈,手摁在桌上:我今天中午要出去一趟。

不午休?这样怎么吃得消?苏未以为方饮在发疯,你是被下蛊了吗?

方饮没什么反应,心里却在狂点头,默默回复:嗯嗯,是陆青折对我动的手!

他编辑好消息,发送给陆青折,说自己待会把东西送到16号楼,而给他下蛊的陆青折则表示,自己最近中午没空,不在寝室里。

垂着脑袋把那行推拒的字反复读了几遍,他道:喔,不去了。

发消息惨遭拒绝,方饮没有追问的勇气,散发着一股怨念,去指定地点投入新一天的训练。

在陆青折那里碰壁之后,这一天都过得不顺。

练习踢正步,队列从竖排变成了横排,本来在自己身后的班长排到了左边,总会走成顺拐,时不时牵扯到自己。回宿舍午休,他的脚趾不小心踢到扶梯,因此疼到毫无困意。食堂买晚饭,他尝了口特色酸菜鱼,被辣得胃差点烧掉。

捂着胃奄奄一息回宿舍,把自己的脏衣服拿去洗衣房,发现没有空余的机器,只好拿回来。

这些琐碎的小麻烦如同滚雪球,压在方饮心头。他在上理论课前,买了杯牛奶,不料塑封口没有封好,大半杯都洒在他身上和书上。

浑身冒着奶香味,方饮心说怎么连这都要触自己霉头,自己怎么连这都做不好,在他发飙之际,被教官一嗓子吼了过去。

教官道:方饮,几点了,你还在外面磨磨蹭蹭?

方饮把杯子扔了,拿湿巾纸擦了擦被弄脏的地方,说:报告,肯定按时到教室!

教官看方饮满脸沮丧,夸了他一下:今天表现得比昨天有进步,还算突出。

方饮难受:当然突出,我的前后左右只有我没顺拐,只有我!

教官对此清楚,班长虽然表现积极,可真正踢起正步来,没走几米就要开始犯错误,今天方饮没少因此受罪。

他催促:行了,赶紧上课去。

方饮把滴着牛奶珠子的书朝草坪甩了甩,心疼地摸着书皮,郁闷极了。

课上,他给自己剥了一颗糖,哼哼着记着课堂笔记,把今天所有的糟心事回忆了一遍,想道,我不和陆青折搭话了,他的衣服,让他来主动讨回去。

苏未以为方饮是之前被班长打疼了,才那么忧郁,小声问:你胳膊还红吗?

经由苏未提醒,方饮把自己的袖子往上撩,白皙的皮肤上浮着道红痕,摁下去会隐隐作痛,见此,他转过身对班长龇牙咧嘴:班长,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班长看到他胳膊肿了,惊道:哈哈哈哈你怎么那么细皮嫩肉?

我手抬不起来了,你要负责到底,给我把衣服洗了吧。方饮犯懒。

班长愧疚归愧疚,还是拒绝了他:洗衣服?我不能和你女朋友抢活干。

方饮不懂自己怎么直了:我哪来的女朋友?

找嘛,你想谈恋爱,难道不简单?

方饮想起自己昨天辛辛苦苦忙活大半晚,再想起今早陆青折的推拒,闷闷不乐。

附近有异议:如果是我,我才不让女朋友给我洗衣服!那么狠,心是铁做的吗!是不是啊,小方?

方饮暗落落地答:铁的硬度不够,铬吧。

过几天有综合科目和英语分级考试,晚上没人出去玩,一下课各自回去抓紧复习。方饮静不下心读书,跑去找纪映,没想到纪映下楼的时候,手上还捧着本牛津中阶。

方饮被自家发小如此用功的举动给冲击到了,茫然了一会:请问这位同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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