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3)
虞泽:我倒是想把你送到西天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祁源放声大笑起来,笑得东倒西歪,差点连着虞泽都被他带倒了。
两人就这么连体婴似的走进了别墅。
祁源大半夜地回来一趟,几乎惊动了整间别墅的人,连祁麟都揉着眼睛跑了下来,奶声奶气地一叠声喊着:哥哥哥哥
就是不见他的父母。
虞泽把高大沉重的男生扔到客厅的大沙发上,活动了一下被压得快要僵掉的半边身子。
祁源轻轻踢了一下脚边的小不点儿,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爸你妈呢?
祁麟困得直流眼泪,迷迷糊糊地抓着哥哥的裤脚,不知道
梅姨端了一杯醒酒汤过来,先生又去s市出差,夫人陪着一起过去了。过两天应该能回来。
祁源嗤笑了一声,本来我还羡慕过祁麟父母双全,可现在一看,这有父有母的,不也跟没有似的吗?
大少爷!不许胡说!梅姨立刻生气地斥了一句。
等她放下了醒酒汤,语气又软了下来,先生的工作性质你又不是不清楚以后你多回回家,父子俩多点时间相处不好吗?
祁源不说话了,扒开小不点的手,梅姨,带他去睡觉。说完,又揽过了一旁不吭声的虞泽,带着他往楼上走。
虞泽微微拧了拧眉,用胳膊肘抵着他:好好走路。
好不了祁源拖长了尾音耍无赖,嗓音瞬间仿佛又染上了一层醉意:我酒还没醒呢,要你掺着我才能走。
虞泽:你这酒是说醉就醉,说醒就醒的?
祁源的卧室在二楼,推开门进去,入目就是冷硬的黑白灰,跟他平常给人的,既嚣张又懒散的感觉完全不同。
虞泽同学,欢迎来到我的房间祁源一边说话,一边拖着人往床边上走。
虞泽眼角微微一动,在他扯着自己倒下的前一秒,伸手扣住了他的肩膀,一拉一送间,来了个漂亮至极的过肩摔。
操!祁源没防备,被他猝不及防地摔到了豪华双人床上,在松软的床垫上弹了好几个来回。
他好像有点明白了,虞泽是怎么把一米九的壮熊一样的体育生吊着打的了。这技巧,这爆发力,绝非凡人能有的!
虞泽站在床边,垂眸冷冷地看着他,清醒了?一整晚,他的忍耐到此为止了。
我倒宁愿长醉不醒祁源躺在床上,低声呢喃了一句,语气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怅然若失。
你说什么?虞泽没听清,冷着脸问了一遍。
我说今晚辛苦你了。祁源突然换上了一本正经的表情,虞泽同学,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忍耐着发酒疯的我,谢谢你没有半道上扔掉我。
虞泽愣了愣,这突如其来的认真,让他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低声回应道: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是不需要说谢谢的。
祁源似乎是笑了一下,嗯,朋友。朋友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我可以把床让给你不过这张床其实挺大的,两个人一起打滚都没问题,怎么样?
虞泽:
最后还是梅姨利索地布置好了客房后,过来敲门,让他们各自早点休息。
祁源撑起了身子,目送着那一抹挺拔如竹的身影离开,眼底一片幽深。
朋友?对,他们是朋友。但当然也不只是朋友而已。他不满意,不满足,他想要更多。
第二天,祁源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房间里的窗帘是隔光的,他不确定到底几点了,爬起来摸手机。
他的酒量确实是差,昨晚虽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但醒来后还是免不了头疼得厉害。
打开手机一看,操?九点了?
他一下子清醒了,下了床就往隔壁客房走,敲了几下门,里面果然没有任何回应。
醒了?梅姨听到动静上楼来,小同学一大清早就起来了,我给他做早饭也不吃,我就让老王先把他送学校去了。
梅姨!你怎么不叫我?祁源抓了一把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有些懊恼:我上学都迟到了!
梅姨:???梅姨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热爱学习了?
祁源:我热爱的自然不是学习了
反正都迟到了,他干脆就翘掉了上午的课,好好地补了一觉,下午才踩着午休结束的铃声踏进教室。
他一进教室,下意识就寻找虞泽的身影。
虞泽坐在座位上,坐姿笔挺端正,耳朵里塞着耳机,手上的笔一直在动。
果然,走近了就看见他正在做一张数学试卷。
祁源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数学试卷,又是永远都做不完的数学试卷。
他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试图引起虞泽的注意,可注意力高度集中在题目上的人,连一个眼角余光都没给他。
祁源不死心,干脆伸出一只大手,整个覆上了试卷。
虞泽终于抬起了眼皮子,施舍了他一个目光,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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