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2 / 3)
动,有什么话跟你爸爸好好说
祁源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我净身出户,最开心的不是您吗?您现在应该好好劝劝您的丈夫,立刻放我们走。
啪的一声,一个玻璃杯爆裂在祁源面前的地上,摔碎的玻璃碎片溅了他一身,他却硬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牢牢将人护在身后。
好,很好。祁睿之怒极反笑,站直了身子,眼神利刃一般钉死了祁源,所以这几天你都是在骗我?你早就打算好了要走?大衣口袋里装了什么?
他早该想到的,跟他对着干了六七年的儿子,连一声爸爸都不肯叫的儿子,怎么会突然变得乖顺起来,说要出国就出国?合着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全在骗他!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在这装什么父慈子孝?祁源懒懒地扯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是你把我像犯人一样关起来,打断我的腿,威胁我,恐吓我对了,你想知道我口袋里装的是什么?
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旧照片,展示给祁睿之看,眼底蒙上了一层凶狠的戾气,是我妈的遗照啊,你敢要吗?你敢看吗?祁睿之,我问你夜里跟那个女人一起睡的时候做不做噩梦?
最后一句话近乎是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祁睿之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声音里压着滔天的怒火,看来你今天是要跟我拧到底了?好,你什么都不要了,可以!先把我给你的命还回来。
眼底的血腥气彻底弥漫开来,祁源昂着头,好啊,我的命有本事你就拿走。但是你敢碰虞泽一下,我们就一起死。
反了你了!祁睿之斯斯文文的面具终于裂了开来,抄起身旁的椅子就往祁源面前走。
先生!祁夫人大惊失色,立刻要扑过来阻止,被祁睿之一个眼神吓得一动不敢动。
虞泽你往后退一点。祁源推开了虞泽,让他打,打完了我要是还没死,从此以后,我的这条命就属于你了。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祁睿之,沉重的木椅照着祁源的左肩狠狠砸了下去,砸得高大健壮的身体晃了晃,然后重新站定,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十八年,我养了你十八年,就算是狼崽子也应该养熟了!祁睿之暴怒之下失去了理智,又是一脚踹向他受伤的右腿,你他妈为了一个男人要跟我断绝关系!
够了!祁先生!虞泽闪身上前,飞快地伸手,一把牢牢接住了祁睿之还想砸下去的椅子,您真要打死他?
祁睿之想夺回对木椅的控制权,却发现椅子到了少年手中就纹丝不动了,只能满眼血丝地警告道:放开,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祁睿之,你敢!一直闷不吭声挨打的祁源突然发起疯来,冲上前去一把揽回了虞泽,嘶吼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像杀了我妈那样杀了我啊!
话音落下,祁睿之的呼吸暂停了一瞬,下一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熟悉祁睿之的人都知道这个信号代表了什么,虞泽不清楚,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不妙,反应迅速地用力拉了一把祁源,试图把他护到自己身后去。
这是祁源的亲生父亲,祁源不能动手,但是他能。
没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真的把他的男朋友怎么样。
你们到底是在干什么!一道苍老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伴随着重重的拐杖拄地声,靳老爷子踏进了祁家大门。
祁睿之,我的女儿已经死在你祁家,你现在是要打死她的儿子,绝了她的后吗?
靳楠搀扶着靳老爷子出现的一瞬间, 祁睿之迅速收敛了满身的怒火,恢复了先前斯斯文文的模样。
老爷子。他放下手中的木椅子,整了整身上有些凌乱的西装, 恭恭敬敬地弯腰问好,您言重了。小儿不成器, 睿之只是管教一番罢了。
哼!老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人老眼瞎, 就你这管教的法子,岂不是要活生生打死小源?
祁源用力地抹了一把唇边溢出来的血, 跟着冷笑了一声:什么叫不成器?喜欢一个你不同意的人就叫不成器?
祁睿之的怒气又被轻易地挑了起来, 但碍着老爷子在场, 只克制地反问道:你还有脸问我?这么多年, 你做过哪一件成器的事?在学校里打架闹事, 挥金如土, 学习成绩倒数第一, 你还敢振振有词
不好意思,祁先生。虞泽客客气气地出声打断了他的数落, 请问您有多久没有关注过祁源的学习成绩了?上学期期末他在班里排第十六名, 分数过了本科线。
什么?祁睿之愣住了,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敢置信的神情。他对祁源的学习成绩早就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几乎是任由他破罐子破摔, 反正最后都是把他送出国去。
算了,虞泽,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呢?祁源伸出手, 找到了虞泽的手,紧紧握住了,脸上的表情只剩失望后的平静,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只要送出国去就眼不见心不烦,最好是死在国外。
老爷子咳嗽了两声,语气颇有些严厉地训斥道:连我这个外公都知道小源这一年来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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