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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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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了他们,时轻有些烦躁,但他还是很礼貌地问:您不妨提醒一下?

江钰辰笑了笑,您不记得我也正常,好多年前了呢,那会儿我有幸跟我母亲参加了你的成人礼,可能人太多了,你没注意到我。

时轻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心里的疑惑瞬间就成了冷笑。

他当年的成人礼来了三个宴会厅都装不下的人,除了亲朋好友,基本都是来巴结他爸他妈的。他可不是什么脸盲,有交集的自然能记住,记不住的八成面都没照过。

所以这个江钰辰,不出意外肯定不在第一宴会厅,没见过面没说过话的人,上来就问你记不记得我是不是找抽呢?

还他妈一脸大度地给他找台阶,搞得好像他多么目中无人似的。

江钰辰的话无疑带着浓浓的八卦味,记者们闻着味就来了,越聚越多,很快就将酒店门口堵个水泄不通。

江先生,您跟时先生之前就认识吗?

时先生,您跟江先生既然认识,为什么不接触呢,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江钰辰是圈里出了名的温和好说话,一般记者问什么他都会配合,这会儿他却笑了笑说:今天就到这吧,挺晚了。

闹呢,您起个头又要说不说的,生怕记者们没空间发挥怎么着?

时轻看着江钰辰,堆笑,别到这啊前辈,我这正好奇咱俩怎么认识的呢,估计记者朋友们肯定更好奇是不是,您给细讲讲呗。

江钰辰看了他一眼,

时轻双手插兜,侧着身看江钰辰,耐心等着他开口。

刚才的矛盾点瞬间从时轻转移到了江钰辰,记者们都等着他开口讲故事。

江钰辰还是笑得很得体,给人一种照顾晚辈的亲和感,我刚提醒过,在你成人礼上,有过一面之缘。

哦一面之缘。时轻捧哏似的说。

嗯,是一面之缘,刚刚我可能表述上有问题,让你误会了,我是怕你注意不到我。

记者们都傻眼了,这是江钰辰啊,在时轻面前这么卑微吗?这得是天王老子二代吧?

时轻差点把一声呵呵喷江钰辰脸上。

这他妈是个什么型号的傻逼,上辈子割他蛋了吧,这么把他往死里整?

哎呦您抬举我。时轻这会儿的火已经到脑门儿了,越生气他笑意越深,我没记错的话,我成人礼邀请名单里没有您的大名,您一个来凑热闹的我确实挺难注意到您。您得把前因后果说清楚是不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眼瞎。

记者们已经懵逼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江钰辰大概没想到时轻会这么说,也有点接不上了,但他还是笑看着时轻。

这俩人互相笑着,看起来都挺和善,但就是笑得人心里发毛。

麻烦让一让。

微笑僵持之中,有人挤进了酒店大门,站在最外层记者后面说。

时轻听见这声音一愣,迟疑地看向来人。

死羊羔子?

江钰辰也看向来人,嘴角的弧度微妙地深了些。

高恙今天依旧是夹克马丁靴,戴了副墨镜,酷劲十足,他穿过层层记者来到时轻面前,旁若无人地说:完事了吗?

时轻觉得他好像是来给自己解围的,但正常来说又应该不是,不过他的出现确实是打破了刚才的僵局,再多一会儿他可能会忍不住把江钰辰打一顿。

他顺势点了点头。

得到回答,高恙抓起时轻的手腕,众目睽睽下离开了。

时轻:

这算是当众秀恩爱吗?

秀假恩爱应该不会遭雷劈吧?

虽然有点奇怪,但他觉得刚才的高恙还挺酷的,也挺解气,估计一众记者还有江钰辰的表情一定很丰富。

一直走到摩托车旁,高恙才松开他的手腕,拿了一个头盔帮他戴上,并十分贴心地帮他披上一件棉服。

虽说还在记者的视线范围,秀假恩爱大戏还没完,但这服务是不是太好了点,他都有点感动了。

喂,骑行在路上后,时轻戳戳高恙的后背说,吃错药了?

那你那天帮我打架也是吃错药了?高恙反问。

我那是路见不平,换成谁挨揍我都会上的。时轻觉得这个回答很高尚。

唔,那我就简单了,我是因为太晚了,生物钟到点了。高恙说。

时轻:

假恩爱的小船就这么翻了。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半,老头居然还没睡。

爷爷,您等我呢?时轻觉得怪不好意思。

呦,小时今天这么帅呢!高大庸头一回近距离见活明星,新奇地看了半天,啊对了,你定的那什么沙发人家给送家里来了,你买沙发干啥,家里沙发挺好的。

他是给我屋买的。高恙说。

啊,对!时轻还没想好怎么说,好在高恙脑子转得快,他屋里我俩没地儿坐,玩个游戏看个电影什么的不能总在床上。

啊,我说呢这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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