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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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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纳闷。花翎白天在宫中斗心思,争权力,晚上怎么还有这么多精力鼓捣这些?

比如说,有一回她想尿遁了,她刚从床上坐起,某人就已经下榻端来了一个精致无比的马桶,并且笑着说:“长公主,快尿吧,奴家不会偷看的。”

对此种种不可思议的现象,君妩只能仰天长叹一口气。

阿兰面如白纸,眼眶红红的,那眼神好似觉得她就是那朵插在花翎这堆粪上的鲜花。

君妩觉得不能再开玩笑了,不然阿兰会抱在她的大腿嚎啕大哭的:“本宫是说笑的,你别当真。”

“真的?”

她点头:“自然是真的。”

阿兰还是不敢相信,慢吞吞地说:“可是,真是这样的话,那花公公为什么要娶长公主呢?”

阿兰是不知道花翎背后使出的小伎俩的,但是这一问,还真的把她问住了。

为什么要娶她?是他介怀当年被她踢入皇陵的事想借机羞辱?可在他们的协定中已经做出了回应,从目前而来,虽然死太监贼心不改,但基本上还是守约的。

那娶她之后,他得到什么呢?似乎没有。

倒是她,不仅日赚金斗,化解了盘旋在心中多年的担忧,还大大地赚了一把同情泪。因为自花翎回来后,无八卦不能活的京城百姓开始有了新目标,街头巷尾讨论的都是这个以权压人、霸占公主的死太监,为此,还顺带着衍生出了一系列对长公主深深的同情。

甚至一批无聊的三流写书人还开始发挥想象,塑造出了一个典型的皇族女子婚姻不自由的悲苦形象

那么他费尽心机地娶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她觉得可笑。怎么可能呢,换作别人都有可能,一个太监懂什么爱情?不可能的。

最后她只能总结为:“大概是他成就古今第一太监的美名吧。”

阿兰瞠目结舌,眼珠瞪得圆圆的,拼劲全力在消化这匪夷所思的论调。

镇定完后,阿兰关心起前驸马的安危了:“长公主,为什么要让花公公去找驸马”

君妩往嘴里塞了颗葡萄:“本宫这么做自有本宫的道理。驸马失踪,与其让陛下派人去查闹得满城风雨的,还不如让花公公去,左右东厂就是干这行的。”

“万一花公公途中起了杀心呢?”

她咬着葡萄的动作微微一愣,摇头道:“不会。”死太监精明着呢,他知道要是杀了驸马,他的考核期就遥遥无期了。

不过阿兰的担心不无道理。花翎这个人阴着呢,明着不能杀人,那可以耍点手段啊。比如带驸马回来的途中把人给阉了什么的。这的确是防不胜防。她觉得还是要早早做好防范。不过这之前嘛,还有件事要做。

君妩笑眯眯的:“阿兰,去,给本宫采根黄瓜来。”

阿兰忽然想起了长公主曾经意味深长地说过,嫁人和收罗美男其实是两回事。她脸色微红,委婉地提醒:“长公主现在还是白天。”

“是白天怎么了?”

“长公主,你好歹是”

“别啰啰嗦嗦的,去吧,要采最大最长的啊。”在阿兰临门一脚时,她还不忘温柔地嘱咐。

阿兰险些一跤摔在门槛上。

阿兰回来的时候,徘徊在门前好久才鼓足勇气踏入房内,战战兢兢地交出了那根黄瓜。

“这么小?”君妩直皱眉。

眼前这根黄瓜只有两根手指那么粗,翠绿翠绿的颜色,根本就是才长出没几天的。她抬头,眯起眼看着阿兰,阿兰忙道:“长公主,奴婢去后院时,发现只有这么一根了。”

“只有一根?”她疑惑,“那个花匠呢?传他来。”

不一会儿,号称皇宫内院寂寞妇女之友的种瓜大师来了,他对这事是这样解释的:“长公主,奴才的手艺绝没有问题,至于为什么瓜地里只剩下这么一根了,刚才奴才去仔细检查过了,奴才发现瓜地中有不少人留下的脚印。”

“哦?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故意破坏了?”她噙着淡淡的笑,眼眸微眯道。

“正是。”花匠答得不卑不亢,磕头道,“长公主,奴才在宫中种瓜数年,兢兢业业,主子们无不夸赞。近日有幸跟随长公主,奴才也是尽心尽责,还请长公主为奴才做主,抓出幕后主使,还奴才一个清白。”

她点头:“本宫心中有素,你先下去吧。”

阿兰送走了花匠后,轻声问:“长公主真打算为他额沉冤昭雪?”

“你真不知道这幕后主使是谁?”她斜睨了眼。

阿兰尴尬地笑了:“这个是花公公吧。”

君妩懒懒地靠在垫上,捏着一块玉石玩:“除了他还有谁?”

昨晚他抱来一只精致的马桶给她解决尿遁问题时,就酸溜溜地提起过,把花匠踢出府中。这个建议被他一口否决了,日后的人生还要靠黄瓜呢,怎么能把人赶走?何况这花匠在宫中妇女中炙手可热得很,不是陛下开口他还不愿意来呢,这样的人物,她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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