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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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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诚侯府,然后不出意料的吃了闭门羹。

长史一头一脸的汗,连连掏了四五个银锭塞到诚侯府的门房手上,平日这些不给公主府脸面的粗汉子,长史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今日却不得不低头。

门房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抠了抠鼻孔,指尖一弹,莽声莽气的道:“等着罢。”随后收了屁股底下的长凳,将府门一关,自己朝咏院去报信。

杜大听到门房的消息后,就去告诉了杜如归。

“侯爷,公主府来人了。”

杜如归正坐在屋中用细布小心翼翼的擦拭一面铜镜,他听到杜大的话,连头也没抬,“为了杜玉华?”

杜大没有吭声。

铜镜被擦拭的干净如新后,杜如归看着里面依旧乌发如故,眉目如画的脸眼底涌上汹涌的憎恨之意,他反手重重一按,将铜镜反扣在桌上。听到那声巨响,他心里一慌,随即又将铜镜翻过来仔细的检视了两遍,发现铜镜没有任何损伤后,才缓缓将铜镜小心翼翼的收到了一个木箱里。

散发着幽幽香气的木箱中一层层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女子的钗环首饰,每一样,都能看出长久被人精心养护的痕迹。

杜如归将木箱交给杜大,亲眼看着他将木箱仔仔细细的摆放到床头原来的位置上,这才分出些心思,“让人紧闭大门,不许任何人出入。”

杜大迟疑了一下,少见的犹豫道:“侯爷,毕竟是您……”

“我只有一个女儿!”不待杜大说完,杜如归便冷冷的拒绝让他继续说下去。

杜大没有吭声,沉默的一瘸一拐往外走,在即将跨出门槛的时候,又被杜如归叫住了。

“你找个人,送封信去给李廷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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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送到李廷恩手中的时候,已是夜深。

李廷恩坐在书房里,思索着这一日的剧变,再看着面前杜如归这封字字力透纸背的信,眼神变幻莫测。

“来人。”

屋外从平应声而入。

“去请钟道长过来。”

听了李廷恩的吩咐,从平赶紧叫人去将那个自到了李家起就不停吃吃喝喝的钟道长叫了来。

一到李廷恩的书房,钟道长原本在路上还与从平嘻嘻哈哈的神色就不见了,他撩起道袍往李廷恩面前一坐,正色道:“李公子有用得着老道的地方了?”

李廷恩从头至尾就不想掩饰自己的心思,他道:“钟道长,在下有事要托付与您。”

端谁的饭碗就给谁办事。钟道长虽说是道人,这点规矩还是知道的,他坐直身子,很认真的道:“公子吩咐就是。”

“在下知道钟道长上通天文,下知地理。”

面对李廷恩的夸赞,钟道长没有一点得意之色,反而心里有些戒备起来,他可不敢小看李廷恩,这位被人称作文曲星下凡的少年探花,要让他诚心夸赞一个人,可不容易。

钟道长打了个哈哈,“李公子谬赞,谬赞了。”

对钟道长的提防,李廷恩不以为意,他需要的只是钟道长的尽心和忠心,至于对自己一点防备之意,倒并无大碍,“钟道长,在下想问问,京中十日之内,可俱是晴天?”

“这个。”钟道长即便想破了头,也没想到李廷恩是要问这个,他想了想道:“老道这些日子也曾观望过天时,别说十日,只怕一月之内,京中想要有雨都不太容易。”

李廷恩闻言挑了挑眉,笑道:“如此,便有劳钟道长了。”

“有劳,有劳什么?”钟道长听见这句话,完全摸不着头脑,“李公子,您方才问天时,老道可都已经说过了。”

“非也。”李廷恩摇了摇头,看着钟道长戒惧的模样,缓声道:“在下是想请道长求一场雨。”

“求,求雨?”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晚了,先更一章,晚点还有

☆、

饶是钟道长心里琢磨过千万件事,他也没想到李廷恩竟然是叫他求雨。

他登时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拼命摇头,“李公子,老道又不是神仙,这,这老道还在与诸位师兄师弟研究成仙之道呢。”

要是别人,钟道长觉得自个儿还敢壮着胆子坑蒙拐骗一番,拿一笔丰厚的求雨银子,反正最后说是神仙不满意祭祀的献礼,不乐意下雨不就结了,谁还敢去真的追究不成?

可面对李廷恩,钟道长觉得自己又不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

被钟道长一口拒绝,李廷恩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不见了,他目色幽深的望着钟道长一言不发。

钟道长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动了动身子小声解释,“李公子,真不是老道推脱,这实在是……老道要能求雨,早些年观里缺银子何苦与几个师兄弟窝在一起挨着,各处年年都有闹旱的地方。”

他望着李廷恩嘿嘿笑,深信后面的话就是不说李廷恩也能明白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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