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一世的爱 第44节(2 / 3)
不允许很重要吗?但是我这个人呢,最讲究公平。”
宁缈一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竖起食指晃了晃,“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大不了各玩各的——”
“宁缈。”
萧行言骤然沉声打断了她,俊脸上阴云密布,紧盯着她的黑眸暗沉得深不见底,“这个词我不希望再从你口中听到第二遍,你想都不要想。”
车向前驶动着,副驾座里的徐安易捏着一把冷汗,大气都不敢出。
为什么要讨论这种死亡议题呢,这是作死呢还是作死呢还是作死呢……
宁缈已经很久没被萧行言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过了。
起初他叫她宁小姐,或者宁缈小姐,礼貌疏离。宁缈在家里不是个爱摆架子的人,家里服务年头久一些、看着她长大的佣人都会亲昵地叫她缈缈,后来做了她一段时间的家教后,萧行言便也跟着叫她缈缈。
后来……结婚后,他总是叫她,太太。
起初宁缈非常不喜欢这个称呼,总觉得他像是在有意无意的提醒她,她的身份她的归属,他终究是心想事成,有了个出身显赫带出去有面子的太太。
只是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她再不喜欢,听多了也习惯了。况且他用低醇的嗓音从薄唇中说出那两个字时,有种难以言喻的亲昵亲密,就好像……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爱夫妻,她是他心心相印的另一半似的。
她都快忘了,他也会像这样,冷着脸连名带姓的叫她,像是她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一样。
“是吗,萧行言?”连名带姓喊人谁不会啊?宁缈也冷下了脸,“嘴长在我身上,我要说什么还需要经过你的批准不成?我就说!各玩各的各玩各的各玩各的各玩各的各玩各的!”
她凑近镜头,一脸“你来打我啊”的挑衅:“我说了,我还说了……”她还凝眉认真数了一下,小下巴一抬,“五遍!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就差没伸舌头略略略了。
萧行言:“……”
这副小学生吵架,梗着脖子偏要对着干的样子,让人突然觉得跟她生气好不值得。
萧行言抬手揉了揉额角,满心无奈,方才那股怒意无形中烟消云散,甚至有点想笑。
“嘴长在你身上,我能把你怎么样?”萧行言微微垂眸,眸光暗沉掠过她嫣红饱满的唇瓣,倏然低低哑哑的轻笑了一声,“等我回去,你就知道我能把你怎么样了。”
宁缈喝茶的手顿住。
眨了眨眼睛,眼眸倏然张大。
……等等等等,这狗男人是不是又开车了?
“你睁大眼睛看看我脸上纵横交错的车轮印?”阮季雅躺在spa床上直翻白眼,“自信点,去掉是不是,大声告诉你自己——没错!他就是又开车了!速度120迈!”
宁缈:“……”只看见您脸上的面膜,白花花怪惊悚的。
前一秒还在生气,一副要跟她大吵一架不行就掐死她的样子,转眼就一言不合就开车?
男人到底是什么神奇的生物?
“男人用海绵体思考,很正常。”阮季雅深沉的表情掩盖在面膜之下,深沉得恨不明显,“话说你吃醋就大大方方的承认嘛!男人就喜欢女人为他吃醋,你要是承认,萧总肯定高兴死了。”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男人似的,你个母胎lo。”宁缈忍不住吐槽。
阮季雅挺起acup:“我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我理论知识丰富啊!我话搁这儿了,你昨天要是承认你就是吃醋了,萧总绝壁高兴得把协和广场买下来送给你。”
宁缈:“……”那也得看人法国人答不答应吧。
她哼了哼,“我为什么要让他高兴?”
阮季雅的白眼快翻倒脑袋后面去了:“工地上还缺个人抬杠,我看你很适合。”
宁缈:“你看我像穷得需要工作的人吗?”
阮季雅:“……”
她作势要起身,“我走了,连夜敷着面膜搬着砖走的!”
“……好啦好啦别走嘛,”大白天的连个毛线的夜哦,宁缈拉住她,换个话题,“说说你的相亲对象?人怎么样,看对眼没?”
“嗯……”阮季雅沉吟片刻,“是个电视台的编导,长得么,还行吧,谈吐也还行。”
宁缈听得有点失望:“就‘还行’啊?”
阮季雅扑哧乐了:“拜托,这是相亲,哪有什么天雷勾动地火?还行已经很不错啦,相亲遇极品的故事你难道没听过吗?”
宁缈又不是生活在真空里,何止相亲遇极品,联姻遇极品的故事也一点都不罕见,最后撕得满地鸡毛,屡见不鲜了。
“所以呢,珍惜吧,”阮季雅语重心长,“别老作来作去的,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你看你昨天,萧总肯定生气——”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宁缈的手机“叮叮”的连响了两声,阮季雅眼尖,瞥见是某“大脸[狗]”的消息:
大脸[狗]:【太太早。】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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