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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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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中式还是西式?”她无所谓地“唔”了一声,相当于没有给回答。

好不容易爬起来,看到桌上摆着中西两式早餐,b市某饭店送过来的,还冒着热气,她愣愣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他笑了笑,说:“那,要不明天吃港式的,我让林海找个茶餐厅订。”

阮襄这才觉得自己的“选择恐惧症”如此强烈。

然后那一天他根据工作的多少来决定花的时间,长则五六个小时,短则一两个小时。偶尔去客厅或她的书房看看她,看她要么睡觉看书要么整理下快写完的论文。

天气好的时候他陪她出去走走,天气不好的时候他就抱着她窝在沙发上看一两部电影。就是这个电影一般都是看着看着,他就不安分地开始摸,摸着摸着就停不下来要继续深入。最后实在把她烦着了,她就把他一推,说:“别弄,我还病着呢。会传染的。”

人家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那更好,我也病了就不用去上班,直接和你一起窝床上。”然后手就往下面去。

她被呛到,忍无可忍,身子还不太舒服,推搡不是,口辩不行,就直接上手。“啪。”的一声,她手背拍到他的脸,人家也不痛不痒,笑得更邪魅,压上来,竟然说:“宝贝,想要玩更刺激的?”

身子轻飘飘,软绵绵,所有的部位,都比平日要热。

她蜷在沙发上,脸几乎要埋进皮质的凹陷中,一条腿被高高地架在沙发靠背上,她的手拼命却无用地抓着光滑的皮面,好让自己不被他的力道用力往里顶而窒息。

“宝贝,你好热!”

连他的声音都听着好陌生。

触觉似乎超脱了肌骨,漂浮在意识之上。

她仿佛能从房顶的角度,俯视着空旷的客厅中间唯一的沙发上,顾易北拼命地压着那个女孩!如要将自己融进她的!好强烈!

几次退出,又几次逼近!

终于,在她快要昏过去,他脊背一下绷死,才缓缓放开了自己,落在她身上。

不知是汗液还是什么,沙发上湿了一片。

抱着她沉入浴缸,温暖的水溢出,他吻着她沾着发丝的脸,寂寞空洞的胸口才隐隐觉得被暂时充满了。

感冒低烧,拖了一个多星期。但那个壮得跟牛一样的男人,竟然没有被传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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