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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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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养也养不肥,据瞿让说,从前他们一身的肉肉,摸上去软软的,手感超级好,可现在却是一摸一把骨头,硌手哟!

其实,不用家庭医生说,第二宗也明白,这就是心病。

俩孩子很少提及他们的妈妈,可第二宗心知肚明,他们很想她,梦里的情绪是无法伪装的,他们会嘤嘤哭泣,压抑的叫着妈妈。

从此以后,老爷子最过不得的就是一双孙儿那一汪泪花花,只要见他们有这苗头,凡事都会顺着他们,典型的孙儿奴。

幸好浅尝和辄止很懂事,不然非被老爷子给惯邪了不可。

转眼,走过盛夏,入了深秋。

言休承诺绝不会再抛下莫离一个人,见她对他百依百顺,果真履行诺言,走到哪里都会带上她,不离不弃。

娶她是他这些年的心愿,终于要实现,感觉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莫名的惶恐,害怕得而复失,是以婚期举棋不定。

当然,言休也知道,沈夜始终不肯放弃,一直派人盯着他,越是如此,越是养出他的反骨——他就要在人家眼皮子底下玩游戏!

看谁本领更大,这个世界是属于强者的,只有最强的男人,才配享用胜利的果实。

莫离从地宫出来小半个月,言休带着她进进出出,沈夜没有找上门来,促他愈发胆肥,竟要带着她回来跟何晓佐谈生意。

关于在这边跟何氏争地界的事情,拖拖拉拉的,一直没个结果,时间久了,无法正常施工,人工,材料损耗,逾期交付商铺业主的合同赔偿……不管是对何氏还是言休来说,损失都是无法估量的,最后言休跟何晓佐电话沟通,商定彼此各退一步,由第三方监督,选定日期当面签下协约。

狡兔三窟,这些年来,言休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购买了多少栋别墅,反正产业分布区,肯定有他的私宅就是了。

回到家,楼上楼下不见莫离的身影,不用问也知道她肯定在地下酒窖里,疾奔下来,果真看见安静立在酒架子前的纤细身影。

几近曳地的白缎子睡袍,长长的黑发披垂着,发梢扫着臀尖,黯淡的灯光洒下来,落在她身上,照出缥缈意境,仿佛,立在他眼前的,是一缕游荡在暗夜里的幽魂,或许,眨个眼的工夫,就会消失不见。

他感到不安,快步走过来,展开双臂从她身后拦腰抱住,闻着她身上的幽香,才觉得踏实,将下巴磕在她肩头,唇接近她耳畔,温柔软语:“这么晚了,都不累么,我抱你上去休息。”

她柔顺的靠在他怀里,没有回答。

俩个人,站在朦胧灯光下,静静依偎,许久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在她耳畔试探着问:“离离,还记得洛邈么?”

她无动于衷。

这是言休意料之中的反应,不过他还是略略感到欣慰,再接再厉:“这个人你没有印象,那么沈夜呢,你对他还有没有印象了?”

她继续无动于衷。

他缓了口气:“那么,浅尝和辄止呢?”

偎在他怀里的柔弱身子僵了一下,他跟着紧张了:“怎么了离离?”又有点不敢确定的试探:“你还记得这两个名字?”

她蹙眉,陷入自己的世界,老半天,才缓缓的摇摇头:“不知道。”顿了顿,补充一句:“你说的这些名字我都没印象。”

他笑逐颜开,抬起右手覆上她的右手,两枚戒指靠的这样近,他看着戒指,终于下定决心:“离离,明天我去跟何晓佐签协议……”

没想到,竟被她打断,语调呈现异常波动:“谁?”

他一僵,轻覆着她的右手突然施力,紧攥住她的右手,引得她吃痛的抽气声,他却全不在意,只顾着追问:“何晓佐——你记得他?”

她迷茫的摇摇头:“没听过。”

他吐出口气来,撤了攥紧她的力道,改成温柔抚摸,启口含住她耳垂,轻轻吮吸,口齿不清的断续道:“明天你跟我一起去,等谈完这单生意,我们就结婚,你想要中式婚礼,还是西式的?”

她没有回答,视线胶在面前酒架上的酒瓶,很久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了:“这些酒,哪瓶都是大有来头的,贴着签子入了档,身价不凡,是普通工薪层难以承受的奢侈品,那个时候,我偶尔有幸可以在老板的小酒窖里看到一两瓶,眼睛都直了,老板娘轰我走,说把我卖掉也抵不上那半瓶的价值,我就想了,如果能把它偷出去卖掉,哪怕只跟人要半价,是不是这辈子都不用再愁妈妈的住院费了,我果真去偷了,却被老板娘给抓住,她说要剁我的手,其实哪里有那么贵,顶多也只能维持妈妈几个月的医药费罢了,会那么说,不过是因为像我这样的人,在他们眼里,都是廉价的罢了。”

他怜惜的抱紧她:“谁敢这么欺负我的离离,你告诉我,我去剁了她的手。”

现在的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和真正的莫离,殊无二致,就连有一些言休都不清楚的回忆,她似乎也知道。

其实,那些事情到底有没有发生过,没有人能肯定,或许,只是她依着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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