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104节(1 / 3)

加入书签

她还保持着微笑,捏着嗓音说:“让我来。”

话罢,俯身吻上他的眼睛,手却探向枕头,那下面压着她预备的辅助“作案工具”。

一根密度特别大,破坏性相当好的木棍——是舅妈买三赠一,额外配送的。

不得不感叹一句:舅妈简直就是作奸犯科的最佳合作商!

之前,她的唇辗转在他眼睛上;

木棍到手,她的唇还是停留在他的眼睛上。

他很急,可她主动,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他不忍心破坏,只好忍着。

其实,她也不是故意在考验他的自控力,只是无处下手。

根据人体构造,敲打后脑,一击得手的概率更高些。

可他仰躺着,被她端端坐压住,总不好让他翻转过去,把后脑露给她敲,本来就够反常的,再折腾下去,他肯定是要问的。

难道她再一次实话实说:你他妈一点都不配合,喝了我下的迷药还不乖乖的睡觉,老娘等不及,决定干脆利索的直接敲晕你……

那她可就是真喝多了。

突然感觉到他覆着茧子的大手沿着她的小腿肚蜿蜒攀爬上来,粗糙的质感引得她一激灵,她知道再拖延下去,就要错失良机了,咬咬牙,猛地坐起,双手握住木棍,瞄准他的额头,狠狠敲下去。

他蓦地睁眼,琥珀色眸子里的情欲瞬间消散。

吓得她一声尖叫,从他身上移开,连滚带爬翻下床,却没有丢掉“作案工具”,反倒将它抓得更紧。

他已经撑坐起身,她以为他会发火,要么再把她关起来,要么干脆直接掐死她。

可没有,他只是表情略显愣怔的看着她,眼底溢出伤感,她不会看错。

她咽了口唾沫,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他在她之前问出声:“离离,你真的不爱我了么?”毫不遮掩的落寞语调。

她无言以对。

他虚弱的笑了笑,额头上的血缓缓的流下来,他不管不顾,只是盯着她看:“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嫁给我了!”话落,再也坚持不住,直挺挺的倒下去。

她瑟缩一下,一手握住木棍,一手捂住胸口,那里跳得特别厉害。

老半天,见他没再动一下,她试探的轻喊他:“言休哥——言休……”

他没有反应。

她蹑手蹑脚凑过去,一手还高举着木棍作攻击状,防备他突然“诈尸”,另一手从胸口移开,颤颤的探到他鼻下,还有微弱呼吸,没死。

一把甩开木棍,先给自己穿好衣服。

妈的,已经提醒他小心点,还是把领口给扯破了,这是酒店套房,他又没给她准备换洗衣服。

好在她做好万全准备,先前用手上镯子跟酒店打扫厕所的大妈换了套旧了的酒店制服,松松垮垮的,不适合直接穿在身上,勉强套在外面还是可行的。

穿戴好了,把发髻散下来,抓乱,这样遇见监控的时候,低下头,不注意,看着就跟酒店打算卫生的服务员差不多。

接着,她又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把言休丢在一边的礼服收起来,从他的腰带上解下他们内部象征身份的“令牌”——初次看到,直觉好笑,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东西,落伍几百年,当然,后来知道,这东西内部是电脑芯片,听上去靠谱多了,又从他随身携带的物品里翻出车钥匙等。

真是幸运,他竟把她的身份证也带在身上。

最后把礼服卷成一团,放在红盖头里,迅速打个小包裹,拎起来后看了一眼昏迷的言休,额头上还在渗血,已将脑后被单润湿好大一面,瞧着触目惊心。

情欲、迷药,这么简单而原始的滥招式,却轻而易举的放倒一个冷血歹徒,听上去简直不可思议,竟被她达成。

其实,她心里清楚,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实施这烂招的那个人是她,假如换个人来,别说是当面下药,哪怕只是开个玩笑,估计也会被他拎着衣领丢出去。

言休,并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轻叹一声,她不爱他,也没打算要他的命。

把手中包袱往旁边一丢,想要撕被单给他包扎,可这套房里的被单又不是老棉布质地,随便一下就能撕开。

尝试了几下,实在没那闲工夫耗在这上面,见他内裤还垮在大腿上。

内裤,纯棉的吧?

管它什么料子,直接扒下来,胡乱叠平按在伤口上,用丢在一边的腰带一束,完活。

拽过刚才没撕开的被单胡乱遮住他羞处,仁至义尽,她可以问心无愧,大摇大摆的离开。

临出门前回头看他一眼,小声咕哝句:“但愿此生再也不见。”

言休的新婚夜,没有敢来闹洞房的,也没有敢听墙角的,莫离探出头来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连个过路闲人都没有,才放心出门。

不苟言笑的言休,是个狂妄的家伙。

s市,是他和莫离成长的地方,怎么可能不置办私宅,市里郊外,公寓别墅,不止两三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