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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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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瑞半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免疑惑的回过头,非但没有看见她满心欢喜的模样,反而撞见一张皱的苦不拉几的小脸。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不好吃?”

锦年摇头。

他目光扫过被她随意放在一边的扶桑,又问,“花不喜欢?”

锦年依旧摇头,小声,“有点累了,不太舒服。”

他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迟疑着再度开口,“那你先休息下,回医院先洗个澡,让叶臻帮你看看。”她依旧没有回应,安瑞决定暂时不再深究,说完,准备专心开车早点抵达目的地。

锦年轻垂着头,良久才声音闷闷的小声,“我还是不可以知道,那束花是送给谁了,对吗?”

这孩子今天究竟是哪根筋没捋直,她为什么非得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安瑞的笑在脸上轻轻僵住,而后他索性尽数收了起来,变得严肃,“是,你还是不可以。”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锦年忽然抬起头,“拜托你告诉我好不好,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可以。”他这回答的出乎意料的爽快,可在她满面愕然掺杂着惊喜中又慢慢补充,“那也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锦年咬咬唇瓣,慢慢转过头,最终没有回答,“我先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安瑞拿过车座上搭着的薄毯给她覆上,亦是不再言语。

事态陷入僵局,原本好好的一车温馨气氛渐渐稀薄。

从学校到医院的路程不短,她拙劣的演技骗不过他,分明没有睡着,却一直固执的别着脸,不看他,更不同他说话。甚至再往后,用晚餐时,她干脆背对着他。连一个说和的契机都不给。

安瑞很恼火,安瑞很郁闷。

他何时这样低三下四的哄过谁?而她……这回是青春期叛逆还是怎么的?换作从前,何时同他这么拽过?小熊孩子这是想造反么?

几次想要拉下脸上前询问情况,可是想一想下午自己已经发过誓那是最后一次纵容她了。不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又有些迟疑。

这一迟疑,便耽搁到了夜深人静。

他迷迷糊糊翻了几个身,却依旧没有睡意,听着隔壁床的吱呀作响,估计也是一样。心底那份别扭劲儿有点松弛,他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正在犹豫要不要给她一个台阶下,这时,他听见一声啜泣……

脑袋有些发懵。怎么着,至于么?她这还哭上了?

好痛……

锦年蜷缩在被褥间,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有冷汗不断渗出,逐渐浸湿了她的睡衣。小腹一阵阵冰冷的绞痛,沉沉的下坠感,愈来愈重,她痛的几乎死去活来……

真是糟糕,亲戚造访。

她原本就有点痛经的毛病,这一下午,又是被泼凉水,又是吃了好一大块儿冰凉的夏洛克,晚餐干脆只吃了份蔬果沙拉,不作不死,这次简直是要命了。

意识渐渐迷离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阵凉风袭来,是被子被掀开的感觉,接着感到颊边湿发被拂去……

“锦年?!”

一声低低的惊呼。

她本能的觉得大窘,想要抗拒,慌乱一片,慌忙将被子又拉上,“呜,你走开,不要看我……”

可忍受不住的,眼泪断了线般流淌,呜,怎么可以在他面前哭的这么难看,下午揍人那么没有形象的事情都做了,怎么现在还……可是真的好痛啊。

“呜……”她缩成一团,几乎在打滚了,“好疼。”

“怎么了?”安瑞听不清她在嘀咕什么,只看着被子下那一团似乎抖的很厉害,不由分说便将她拖了出来,可接下来又是完全手足无措,“你这是……阑尾炎?不对,你不是已经割了一阑尾了么?”

锦年好想一头撞死,“不,不是……”

“那是下午受了伤?”他又问。

“切。”即使疼成了这样,锦年还是虚弱发出一句轻嗤,甚至还来了点精神,“小瞧我,我可是六岁就开始……”可还没说完这句话,又没来由觉得有点沮丧,她嘟哝着,“啊嘶,真不知道calv叔叔在想些什么。小唯一直和她爸爸学设计,现在什么漂亮裙子都会做,纫玉跟着叶姨怎么说也能煮上一锅好菜,我就非得去学什么……空手道!明明是女孩子来着,哎哟。”

最后一声呻/吟,还是尴尬的暴露了她目前的窘境。

“行了少说废话。”他打断她,一头雾水的干着急,“今晚还不是叶臻值班,我得去……”

“啊不要,千万不要。”她苍白的小脸急得出现两片酡红,要是叶姨就算了,换做其他人……还给他这样满世界嚷嚷,太丢脸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啊?”安瑞快给她逼疯了,“你倒是说明白了啊。”

“我……那里痛。”看见他一副搞不懂怎么回事绝对不会善罢罢休的表情,锦年真的特别想抄起旁边的电水壶砸他脑袋上,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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