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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纯情相拥(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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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容城,经过燕子曾经住过的七号门外面,冬子说到:“几年前,我到这里找过你,没找到。”

“哼,现在好像是我主动送上门来了。”燕子跟冬子开起了玩笑。

终于到家了。先把东西下下来,冬子先没打开堂屋,只是打开了一楼另外一间屋子。收拾停当过后,冬子对燕子说到:“燕子,咱们出去买点东西怎么样?”

“听你的,冬哥。”

两人到了附近一个店子,买了香蜡纸烛,回来冬子再开堂屋。打开堂屋,冬子对燕子悄声说到:“莫怕,我父母很和善的。”

两张遗像摆在桌子上,还有供果之类的。燕子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自己刚从热闹的老家过来,看到冬子住在如此凄凉的地方,感觉有些心酸。

冬子跪下点香,嗑头烧纸后,轻声跟父母的遗像说到:“爸,妈,我到燕子家去上门了,人家对我很好。今天我把燕子带来了,以后,这个家,就得她作主了。”

看着冬子自顾自地对遗像说话,燕子再也忍不住了。她流泪起来。这个男人,这个自己的保护者,冬哥,居然这样孤独,这样无助,他家庭的心理支撑,居然是对着遗像说话。想想自己刚离开的家,有这么多亲人,那真是天差地别啊。

这些年,冬哥是如何熬过来的呢?

怪不得冬哥要拼命找自己呢,原来,他过去的一切,都已经离他而去了,只剩下自己,才与他的青春有关联。

燕子流泪时,冬子已经站起来了。燕子几乎是自然地要下跪,冬子把她扶住了:“点个香就行,下次再说。”

燕子知道,冬哥所谓的下次,其实就是自己与冬哥结婚那天。

燕子的流泪,让冬子很是感动。这可是她第一次见到这遗像,她居然动了感情,说明一家人感情是相通的。这辈子错不了,就是燕子了。

其实,燕子流泪,倒与冬子的父母关系不大。毕竟,过去见过他们,虽然没有正式接触过,但初中时,也认识。他们当时是和蔼的,真诚的。

今天,他们只留下了照片,暑睹物思人,不胜唏嘘。

更重要的是,她为冬子心酸。这样一个人,世界上最亲的人都离开了,但冬子的眷恋没离开。如果他不想念他们,还轻松些。但刚才自言自语地跟照片说话,说明冬哥太想念他们了,当他们活着一样。这样的生活,会让冬哥更加痛苦。

这样可怜的冬哥,自己就要做他最亲近的人,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感觉像以前一样的生活,可以回来。

东山上,燕子就是冬哥的青春。在家里,燕子可以当冬哥的母亲。

对,燕子此时坚定了一个决心,要让冬哥的心灵,不再那么孤独,她,要给他最大的温暖。

这一仪式过去后,就开始了房间的精细打理过程。

冬哥自己的卧室,昨天并没有仔细清理,当燕子看到,在他的卧室中,那一块老陈烧烤的牌子时,那个夜晚,洪苕货与冬子的冲突,燕子内心一紧。

她小心翼翼地把它擦干净后,把它反过来,放到了书桌靠墙壁的位置。她怕这东西,让冬子总会回忆起那个,让他痛苦的夜晚。

燕子知道,今天,如果自己与冬哥,还有什么不愉快的记忆,那肯定是那天晚上,自己与洪苕货手挽手的一幕。

把所有蚊帐订单及所有衣服,全部清洗完毕后,扫地抹桌是少不了的。这里有四个里外间,八间房子,楼梯上的铁栏杆已经锈了,燕子问到:“冬哥,这铁栏杆,要不要除锈,重新上个漆?”

“那就没必要了,反正过些天要拆,只把楼梯打扫下就行。”冬子此时已经在厨房忙活起来,他知道,给自己最爱的人做出好菜来,是人间最开心的事。

燕子在打扫楼梯卫生时,遇到一个街坊,她是认识冬子一家的,看到这个陌生的姑娘在这里忙活,很是奇怪。

“小姑娘,这房子,是你买了吗?莫上当哟,这房子要拆迁哟。”

“阿姨,不上当,冬哥,就是陈冬回来了,我是他朋友。”

“真的啊?”阿姨赶快跑到堂屋瞄了一眼,听到里面厨房的响动,看到堂屋的遗像,退了回来。临走时,还不忘嘟囔两句:“这下发财了,找个女朋友,都这么漂亮。”

燕子没搭理她,这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猜测,让她很不屑。毕竟自己跟冬哥在一起时,冬哥并没发财。这里的拆迁,是意外之财。

更何况,这个阿姨出来的那幢楼,并不在商业街拆迁的范围,估计她是眼红吧。

但是,燕子对她的判断还是认可的,她说自己漂亮。

优越感如同空气一样,不可或缺。它表明了大多数人生活的意义。人既然是一切社会关系的产物,那么人的意义,就是在与其他社会关系人的对比中产生的。

为了让自己觉得生活有意义,那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与人进行比较。这里分为两个流派。第一,通过贬低别人,来证明自己的意义。当然,有时,这种贬低很隐蔽,像是同情或者像是关心。第二,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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