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远虑近忧(4 / 4)
过打比方来形容抽象。
“没什么要必然出现的未来,也无法说,哪个东西必然不会出现。那我们今天,何必远虑呢?考虑半天,世界变了,你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以前找对象的标准,是自己不讨厌就行。谁知道,天上掉下个大美女,我自己都难以想象。”
这算是说人话了,搞得对面两个女生,笑了起来。她们俩居然已经开了第二瓶,看样子,不喝醉,是无法收场的。
冬子不会放过他:“美女来了,你是不是当时考虑,自己接不接得住,是馅饼呢?是陷井呢?”
“呸,考虑个啥。我有个日本名字:仅次于狼。羔羊来了,哪有时间考虑,每一个细胞和思想,全体动员,上就完了,思想,在身体面前,就是个屁!”
几乎全桌喷饭。铃子还不忘加上一句:“流氓!”
嗔怪,是最美的回答。
“那按你说,享受当下就行了,那不相当于自我流放,随波逐流?”冬子不忘考他一下,节奏,快乐需要停顿,让灵魂追上身体,让积累出峰值需要的谷底能量。
“不,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小车不倒只管推,这才是老司机的作派。”
笑话到这里,就有点颜色了。两位年轻男人,撕下伪装,都是一路货色。两个女生在看笑话,自己的男人原形毕露时,有一种野性的可爱。
于是,节奏与歌声,沙哑与粗暴,从一个古老的曲子中传递出来。什么二蛋睡猪圈,什么想亲亲,杂七杂八的,不堪入耳的歌谣,两人只唱得了几句,反正都不完整,让快乐的情绪稀里哗啦,这就对了。
只有在最放心的时刻,在最放心的人面前,男人才会露出他狰狞的面目,这种面目,在爱人面前,是一种阳刚,是一种野性,是一种骄傲。
判断一个男人是不是从心底里爱你,你得看,他是否疯狂过,在你面前,不像个人。
嘿嘿,就这么阴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