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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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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我这老脸竟然莫名其妙觉得有些烫,等他转过头去,我憋了半天,才凑过去,戳了戳他的手臂,问:“你刚刚说我太漂亮是什么意思?我今天看起来很漂亮吗?”

只见他斜斜的扬了扬嘴角,黑漆漆的眼珠子斜了过来,笑了一下,竟然没有否认,只说:“嗯,妆前妆后,判若两人。”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有点像是在讽刺我的意思,我瞪视了他一眼,随后便没再多说什么。

下午他带我见的是一些政府机关人物,陪他们打高尔夫,我原本以为自己过来不过就是给梁景当当花瓶什么的,然而他却频频将我推出去与他们交谈。反正也是瞎聊,与政府机关聊天,大多也是逃不出政治经济方面的问题,聊点正事再插点闲话,怎么样都能聊,只要不说错话就行。

我也就现学现卖,偶尔还搬出梁景问我的一些问题,这样子一来一去倒也没有什么冷场的时候,加之梁景就在身侧站着,就算我到了词穷的时候,也没有关系,他会跳出来继续。

之后的一段日子,他几乎是走到哪儿,就将我带到哪儿,使得我也认识了不少人,而且了解和学到的东西,也多了许多。我在想,这算不算是梁景在间接的培养我的能力?其实想到这一点,我心里的感觉还挺奇怪的。不开心也不难过,就是忽然有些惆怅而已。

至于正源财务主管的事情,我不知道梁景处理的怎么样了,反正那位主管至今还在位置上坐着,并且与顾唯一之间的联系也没有中断。我不知道梁景的用意是什么,但我还是选择静观其变,先盯着。

自那日起,家里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避孕套,也不知道梁景是什么时候买的,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竟然莫名其妙多了数盒套子,款式各异,因有尽有。梁景只说以后不要吃药了,此后我们之间就再没有说起过这个话题。

他手上的石膏取了之后,正源就借了个名头举办了一场宴会,整的还挺隆重的,邀请了许多在商界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好些个人还不是s市本土的。梁景对这次的宴会,倒也十分看重,前一个星期,他几乎是亲自下去跟公关部门的人开会,后来他觉得人手不够,就专门在外面找了一件公关公司。

宴会的每个细节,他几乎是全部都亲自过目,并参与进去的。那几天他很忙,公司里好些事情,他都是让我自己处理和决策的,有时候碰上难以决策的,我便有些依赖性质的给他打电话。只不过,每一次他认真安静的听我说完,从来也不给我答案,只来一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错了,我会帮你挽救。”

大约这样三次之后,我就再也不给他打电话了,至多是问问他的看法,然后自己决定。这段日子过的平静而又充实,但因为太充实了,我想找个机会去医院都没有时间。我一直让人盯着顾唯一,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偶尔会跟于嘉禾约在一起吃饭什么的,或者去精神病院看看朱子秀。

她曾试图把人从精神病院弄出来,但所幸我在她之前,同精神病院的负责人接触过,恐怕短时间内她绝对没有可能把朱子秀从里面弄出来。她垂死挣扎了一阵之后,应该也就放弃了,这人看似非常安分,但我知道这都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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