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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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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西斜自廊外扑入,打在他脸上,深邃的眼睛里映着闪烁的金茫。

姜婵一时恍神,心跳加速,他近来总是这样看着她,不论何时她望见他时,他的眼总落在她身上。

二人的房事断断续续,时好时坏,如今晚上不干事倒给了两人大把的时间来聊天,她都不知道他话怎生那样多,聊着聊着,多说多错,她总懊悔自己失言,王之牧如此敏锐,总有一天她整个人里里外外都会被他扒得干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王之牧却想到昨夜前半夜她在他怀中睡得沉沉,但泪水却沾湿了他胸口一片,可她自己醒来后却是不知。思及她睡梦中也湿润的脸,他心中徒生惆怅怜惜,走上前动作极为轻柔地亲她的额、她的鼻头,轻轻一吻再吻。

这样的温柔让姜婵后脖汗毛耸立,她宁愿他对她视而不见,也不愿这般。

二人以前的相处之道最和她心意,二人私下相对时,她宁可是他泄欲的消遣佐伴,也不能是夜夜贴于她耳侧的低声轻语。

于是她暗下决心,又走上了老路。

在教坊司的每一刻对姜婵而言皆是不堪回首,可刚进去时,她因日夜受鸨母鞭打,顶着一身伤,她不开口求饶决不为她延医治药。那教坊司的药房先生可怜于她,教了她数不胜数的药方自疗,遂也知晓了不少调教人的肮脏手段。

那些最不听话的妓女被灌下烈性春药后,什么叁教九流的客人都可以接。但是药叁分毒,更何况这不明来历的虎狼之药。

姜婵打赌似的暗自设想,自己只稍稍用不到十有之一的分量,只需熬过这些时日,熬到姜涛来接就好。

远处隐约传来守夜人的打更声,王之牧在净房内比往常多泡了些时辰,只因长夜漫漫,本该良宵苦短,奈何如今二人调云弄雨间有难言启齿之坎坷,他虽贪她的花恋她的色,却只好自我抑制。

他烦躁地想,今日又只好借她的嘴、她的手草草纾解一番,毕竟昨夜虽初时顺利入身,可到后头仍旧干涩难动,磨得她满脸苦色。

内室忽地响起轻柔的脚步声,他一听这熟悉的步调便猜到了是谁,遂预备从浴桶里起身,毫无准备地扭首,却罕见地一下晃了神,神魂俱酥。

只见徐徐转过帷幔后的便是鲛绡罩体、腮上蒸霞的姜婵,她乌云绾髻,花颜秋水,体态风流一览无余。

王之牧猝不及防将这近乎全裸的娇姿艳态望在眼里,转瞬便成簇火,将他一双冷眸烧得通红。

他口干舌燥,情不自禁低唤道:“蝉娘,过来……”

姜婵颠着雪乳、扭着蜂腰行至他近身,一身纱雾什么也未遮住。她暧昧地伸指一点他的薄唇,声色却略显飘忽:“莫说话,待奴来伺候大人。”

她百般妩媚、千般风流地踏入略显拥挤的浴桶内,顿时鲛绡尽湿,黏贴曲线。

王之牧向来觉得他的蝉娘艳而不媚,可如今,这对眼、这张脸、这个身哪余一丝端庄。

他迫不及待便满手握住那颤巍粉胸,舌尖勾弹,舌苔凸起剐得她痉挛的深处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销魂的蜜汁。

她一只柔腻的手握住了他的命根,美妙捋动,顿时水撞声渐重。

销魂蚀骨间,她俯首启唇,舌尖纠缠,技巧妙到毫巅,惹他疯,惹他狂,朱唇反倒被侵。他夺,她受,王之牧只觉臂弯内的娇娘仿佛被他一根一根抽掉了所有的骨头,一寸一寸的酥软下去。

他摸到那粉搓雪揉的阴埠内已有数滴花蜜淌落,流得纤秾合度的裸腿间淫迹斑斑,顿时心中狂喜。

雪白的细腿渐渐盘紧他腰侧,她双手撑在他肩上节奏恰当地扭腰、挪股、移尻,软润阴户准且黏地噙住了那火烫的龟首,略磨几下,便轻咬朱唇缓缓坐下,湿滑得竟没遇多少阻碍……

他心中掠过一丝疑窦,今日她湿得怎生这般快,可随即他脑中再无其它,只因圆钝的龟首直直径入,与那池底花心接了个嘴儿。

如被毒蛇尖牙咬入了肉。

“嗯……”

“啊……”

二人同时爽叫出声。

一双璧人上下两处嵌合,上头两对舌头你勾我缠,下头一双性器你进我退,缠腰的玉腿此际紧紧地收束,尻壁已痉挛般阵阵绞结,泉心液涌如注,不待商量地将王之牧送上了云巅。

水波荡漾的浴桶内,王之牧只觉得目不暇接,何曾见过她这般放浪风情。

他眉骨紧揪,感受她用穴底花心来磨触龟头蛙口。明明往常这处碰都碰不得,一撞即丢,如今却嬉戏般娇娇滑滑触磨,亦是麻了他堂堂男儿的筋、软了他铿铿须眉的骨,不过几十来下,竟逼得他难守精关。

他有力的五指扣紧了浴桶边缘,险些掰断那厚实的香柏木。

只见身上娇人儿起起落落、左扭右旋,震得头上云鬓终抵不住半散,她无力扶住,只得任其散落,低垂的乌丝遮了半边俏脸,因着细汗、因着香汤粘黏在红云密布的脸上、颈上、肩上、胸上,愈发美得不似凡人。

这乱发披面的尤物是山间妖精降世诱惑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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