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76:有蛇纹身的女孩(11 / 13)
接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伸出手,几乎另前元首动弹不得的,慢慢把那些精液涂在了她那张浓艳的脸上,从丰茂的深发到她柔软的腮肉,甚至于根根分明的睫毛,现在已经全部脏兮兮的,最后到她颤抖的微红嘴唇,都全部糊上白浆,我们也望着她那张脸,可以说再也没有哪张脸能让我们这样的恨之入骨,但我也根本不会想到她会遭到这样的对待,而她似乎呼吸不过来,无比清醒地遭受着这样的羞辱。
“拍她脸吧。”
上校淡淡地说道,然而我们此时遭到前元首最激烈的反抗,她似乎是把酝酿下来的怒气与刻骨的怨恨全部都发泄出来,几乎让人觉得心惊,也许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是要去谴责冒进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但他又如何对现在的她视而不见,当她与我们的目光相遇,我能感受到她的仇恨,她几乎跳了起来,她的手乱抓着,腿在拼命蹬踢,像是能有机会伤害到谁,就去伤害谁,她抓破了上校的脸,在反抗中踢到了我的腿,给了过来帮忙的中尉两个耳光,又被路德维希贝克和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控制住,她那张脸被压在地上,蓝眼睛却好似被泪与愤怒晕染到模糊,发丝散落在她的脊背上,却好似毒蝎摇摇晃晃的长勾,仿佛把所有人的心神都挂在上面晃荡。
“你们要让所有人背叛我!”她叫道,而她的尖叫仿若哭泣,“都是一群叛徒,卖国贼,我的一切都要没了!”
但随着快门的一声轻响,前元首反抗的动作却突然僵住,此时她就呆呆地盯着上校,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捡起相机,而她脸上那种呆滞仿佛是被吓得不敢动弹,恐惧仿佛强光般的照射着她,她就这样看着相机的镜头,那张美丽的脸挂着眼泪,唾液,精液,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发出声来,在极度的惊惧与不理解下,她竟然躲在路德维希贝克与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怀中瑟瑟发抖起来,几乎都在藏身在他们的身下,当然如果不是他们,她也会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跻身之地,现在只是被迫选择藏在我们中间,低着头,眼泪流得满面都是,那种无声的哭泣只是让我们僵硬,她像是一瞬间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只是不住的摇头拒绝。
此时,我觉得话语与行动都被忘却了,仿佛受制,但在受制的错愕感后,却又为此刻的前元首而感到心摇旌荡,我此时情不自禁地去盯着,她这样的神情,这样的惶恐,我可能再也不会去看到第二次,只能目睹她好似要拒绝全部人,我的手抓着她的小腿,摩挲了两下后,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腿,她好像要把脚缩回去,却又叫我捉住,她身上那些被掐抓的痕迹还没消散,而她的小腿,肘间都叫人抓握着,中尉却似不敢看前元首,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徒然放得很轻,仿佛是一下下的抚摸她。
“你们都把我当成死了…”
前元首挣扎地已经精疲力竭,这句话却只是让我们清醒,这么一个被抓住的疯女人,她被捕后,本应该送到被精神病专家那里,宣布她有精神疾病,那如果她被审判后是这样的下场,那我们至少要利用她为密谋活动做些贡献,可在那个黑洞洞的相机镜头下,当上校重新去凑近她的脸,她的笑声却攸然而至,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抓紧了她的头发,可那个笑声让我们的耳朵嗡嗡作响,这几乎让我感觉又回到了在她的走狗手下送命的晚上,而后她被掐着下巴抬起头来时,原来她已经笑出了眼泪。
“我还以为你们有更高明的方法,还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倒台—”前元首在讥笑我们,那双蓝眼睛冷冷的瞧着,仿佛不管谁在场,她都要去嘲笑他们“先生们,你们都没有搞痛我,一帮反正会失败的可怜虫…啊!”
路德维希贝克的脸变得冰冷起来,他把她拽出,重新把她重重摔在了地上,也许该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那本应该随着推翻她而复原的枪伤又刺刺麻麻的痛了起来,仿佛正被她扒皮抽骨,我们看着她又吃痛得蜷缩着,但心底那层说不明白的感觉却好似已然被吞噬,反而生出了然般的暴虐。
“安静,只会乱叫不是好事。”路德维希贝克对前元首说,他像是已经打定主意,此时捡了地上刚刚从她身上划下来的那几条碎布条,塞到了她的嘴里,她在张口怒骂之前,就已经被掐灭在喉咙里,他的手下陷于她柔软的腮肉中,终于在他松开手的时候,能看清楚她柔白的脸颊留下了两道泛红的指痕,而她的嘴唇也已经被那块布条堵住,被唾液浸湿的部分一片暗沉。
我和中尉重新回到了位置,捡起相机,她被迫中止的狂怒,虽然说不出话来,此时对着镜头的神情却仿佛嘲笑,她脸上显露出的蔑视与愤怒与她生命中无数个伟大时刻时显露的神情无出其右,这让接下来拍的照片全部作废,那几乎让人窝火,前元首哭也好,害怕也好,不管怎么样都要比现在强,总不能让她打乱我们的打算。
可不知何时开始变质了呢?但发生在前元首身上的事却只是让我们觉得理所当然,把她用绳索绑起来,让她的双乳鼓出,在黑黢黢房间里过度曝光她腿心间还在淌出精液的穴口,而我颇为着迷于她的眼睛,每当光线闪烁,她的眼睛都会因为应激几乎缩小为竖瞳,蓝色瞳孔缩小为两枚尖尖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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