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77:有蛇纹身的女孩下(12 / 14)
官团中开除出去,好让我们以平民的身份受审与被合法谋杀,而如果把阿道夫希特勒押解在他们面前,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是多么讽刺又是多么富有戏剧性的一幕啊。
她当时都没让我们中的大部分人系皮带,更别说以军人的面貌堂堂正正的受审,所以我也不会让她再穿上元首的那套类似军装的服饰,或许我也应该拿走她的皮带,毕竟她已经被我们剥夺了元首与最高统帅的身份,再让她穿上她曾经是党魁时服装也不合适,我想最适合她的,还是她只是一个无名之辈,只是一个奥地利下士时所穿的军装。
找到这么一件排扣军装大衣对我来说十分容易。鉴于她当初也不过是巴伐利亚军团的通信兵,甚至都不用给她穿马裤,她的那些嘉奖也不用佩戴在她的军装上,那两枚铁十字,听说还是她拼命穿过壕沟时得来的荣耀,看来也不必别在她的衣服前,不知道给她穿上这件大衣,有没有瞬间让她回到一战污水四溢的壕沟,我仿佛看到她穿过那些雷区与铁丝网,又被氯气致盲,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只能绑着脏兮兮的布带子躺在战地医院,为她的祖国流眼泪。
“上帝啊…”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惊叹,这终于使我从刚刚的构想中清醒过来,当我看到两名头戴尖顶头盔、身穿旧帝国军服的军人将阿道夫希特勒从法庭的大门一步步押解到被告席上时,我才感觉到我热衷复辟的旧帝国传统才有所复苏,而她真的穿上了那席灰色的排扣大衣,也是,她不穿这个,那也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随着她慢慢走动,我就看到她在大衣的缝隙里露出的柔白小腿,她里面一定什么都没穿,说不定连乳环都没有取下。
前元首披散在外面的深发都别扭的卡进衣领里,这让她的脖颈都白到反光,我此时只能望见她的侧脸,她此时并没有看我,那面容反而在灯火的晕染下显出某种苍白蜡像般的非人世,她走过那一排排的灰影,像穿过一排排逐渐熄灭的蜡烛,而那些人鲜少没有侧过头去看着她的,大多是坐在座位上沉默的扫视她,偶尔加重些呼吸,似乎在消化某个事实,当我转头望向这些神色各异的面孔,我想起这里的所有人都曾在腓特烈大王英灵的注视下对她宣誓,也是同样的庄严肃穆,也是同样的济济一堂。
仿佛历史诡谲的回到了原点,不过到头来,阿道夫希特勒也还是奥地利下士,我看着她自己站定在被告席上,两名军人站在她的两旁,我想也许她在静候审判的时候,她会给自己准备一份精彩的辩词,诚如她在慕尼黑的精彩辩论,那时她从头至尾主宰了法庭,且将巴伐利亚的军界,警局与政府的控告者们全部拉下水。
可随着执行法官们从前门落座于高台上,她脸上的神情才慢慢有了受到冲击似的震动,从海因茨古德里安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我满意的看到她脸上出现奇怪的凝滞,我其实也没能想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能答应,虽然他来得非常晚,但他还是来了,不知是出于道义还是出于良心,此时默默落座于最上方,只有他佩戴着荣誉团长领章,在平静中,他既没有笑,也没有任何表情,苍老,嘴角绷紧,在他的手放在桌面上的一刻,威廉凯特尔从前门被卫兵带进来,谁都能看出他脸上有仿佛久别重逢的激动,但他却也被安排在主持审判的位置就坐,我想这无疑增加了法庭的公平性,又或者增加了这场法庭的戏剧性。
前元首面向着她的指挥官们。显而易见,坐在这里的人她都认为他们没有任何审判她的资格,鉴于她才是对人民负责的那个,甚至于在我们出示她曾经谋杀冯施莱歇尔的证据时,得到的都是她相当不耐烦的摆手,她宣称那是受到官方认可的必要措施,如果我们还记得冯兴登堡总理对她表示的感谢,而我们要记得感恩,更别忘了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在那个时候或多或少的有所参与,她从不相信那些将军的荣耀没有受损,鉴于他们才是德国的敌人。
“先生们,”前元首转过身来,我听见她的声音像风声似的回荡在这间法庭,她的深发贴在面颊上,“你们在当时不都支持了民族社会主义清除叛国者的思想么?”
庭审微微出现了些许骚乱,我虽然早已预料前元首不妥协的态度,但面对法官平静的神色却依旧没有底。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面对她几乎变相的承认依旧平心静气,我想这是因为他长期面对她时养成的修养,只有海因茨古德里安在看着她,他的呼吸好像微微加重,前元首虽然站在被告席上,但她的神色却透着傲然,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环顾四周,像是一个革命者。
那政治委员命令呢?这无疑可视为她在占领区犯下的罪行之一,我想前元首当时发布这条命令时,强调他们要抛弃过时的思想,并且要坚决执行她的命令,消灭俄国的政治委员,因为这些政治委员无疑与她的意识形态相悖的传播者,但没想到这件证据并不对前元首的辩论构成威胁,她大概也不想饶过别人,而是直接反唇相讥,她宣称她都没有听到陆军总司令给她的抗议,而相反的,距她所知这条命令还是被严格遵守与推行了,这都还发生在她成为最高统帅之前,而如果他们真的有所反对,那至少要让她听到。
我清楚前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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