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77:有蛇纹身的女孩下(11 / 14)
射麻药,使她躺在我们临时搭建的手术台,我一直想感谢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他因为她学习了不少技术专长,从定时炸弹的使用方法到纹身,一般来说,人会喜欢上自己花上大量精力的东西,而按照这个说法,上校或许对她的感情难以计量。
那个残缺的叁指就落在前元首的背上,我们就看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用冰冷的手指慢慢抚摸她的身体,他的掌根抚摸到她肚皮的时候,他的右眼似乎浮动着一层异样的神色,而后随着手掌用力,我其实一直担心他会去扼杀前元首肚子里的这个种,但上校不会去做节外生枝的事,他的手在松开之后竟然慢慢揉到了她的后腰,而后押开她的臀肉,那条细细的雪线,被抓住掰开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保护意识,只是被挤得稍微有些可怜,露出后面那只穴口红肿外翻。
好吧,不知道又是谁偷偷进入前元首的房间,大概是因为看她怀孕了只干了她的后面。
我强迫我把注意力转移至这纹身过程而不去注意在场之人的神色,只告诫自己只是前元首当成我们的共同资产,而不是私有物,我能听见呲呲的陷入皮肤的声响,那些黑色的染料一点点的像是注进了她柔白的皮肤,随着她肩胛无意识的舒展,那副纹身在她身上慢慢地活了,蛇身纤长,蛇首则搭在她的后颈,仿佛是从她身体里拖拽出来,而最让我神魂不属的还是没入她臀部的蛇尾,大概这过程还是让她感觉到痛了,一直闭着眼睛不住挣扎,上校只能去不断摩挲着她的臀肉,慢慢的往里面勾勒,而她的臀肉都因为这挤压几乎变形,只能微微看清柔软的艳红穴口,像是含住了蛇尾般的翕张着。
前元首的深发就这般垂至地上,在纹身结束后,她都没有醒过来,在我表达出我想单独与她在一起的意愿后,他们终于还是把昏迷的前元首留给了我。
她被我们关押多久了?当我低头看着她,我不禁思考着,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她就已经如我所愿的变成…这样。
我等着她自然转醒,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我反而觉得怡然自得起来,我的靴面蹭到了地上那摊黑色的染料,而后慢慢地移开,在这样刺眼的灯光下,那里面倒影着我的脸,眼睑沉重,嘴角下沉,几近苦相。
可在听到床上传来的窸窸窣窣声响后,在黑色染料里面的脸又不动声色地把视线上移,我看着她颤抖着腿从床上爬起来,她大概已经很久都没有全身都这么痛了,一些破布压在她交迭的膝下,她的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我,而后立刻紧张的操纵着眼睛检查自己的情况,在我明确示意她去看后背时,她的脚尖都不顾脏踩在那摊染料上,而后拼命得扭头往下看,那条冰冷的黑蛇在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在扭动着,笔触细腻,蛇首如同从她的脊柱爬至后颈,而如果拨开她的深发去抚摸她的蝴蝶骨,就能感知到鳞片冰冷的质感,再一路向下,蛇尾藏在尾椎下方,仿佛是她还没长出来的尾巴,我的手掌忍不住去摩挲她的腰骨,毒蛇则用蓝眼睛怒视着我,她又拼命的侧过肩去,那头丰茂的深发淌至她的手肘,只能从发丝的缝隙里露出一截油光水滑的蛇身,她无法完整的看到在她脊背上浮动的纹身,只能在视线的边缘捕捉到一点痕迹,可蛇又扭动尾巴滑到她的臀肉钻进了她的身体。
我后退一步,近乎欣赏的看着前元首。毕竟在她脖颈上的项圈,在她双乳与蒂珠上的穿刺都可以因为她任何可能有的翻盘机会而取下,可这个纹身,她就算把我们处以极刑却永远也洗不掉在灵魂上的烙印了,试想她哪怕能有机会从这里逃走,回到她的亲信周边,这个纹身却要永远不合时宜的提醒着所有人,她曾经落在密谋者的手上给做了婊子。
“你在想什么?”我的鼻息就在前元首的脖颈后,“看看你,我的元首,你现在是多么的完美。”
前元首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好像也破碎了,在我拧住她的脸,用力让她看我之后,我才发现她的眼睫在不停颤抖,但她的一切挣扎好似都因为我的怀抱禁锢在原地,我手背上垂着一缕她的深发,因为她身体的不停颤抖而簌簌动弹。
“你以为你了解一群人…”前元首的话仿佛摇摇欲坠的独白,我知道她在感叹,她像是在对自己说话,她的眼睑湿漉漉的,雪白的双腮涌上窒息似的潮红,在我伸手触摸她的眼睫之后,那种脆弱在她表面又飞速溶解,她突然神经质的尖叫起来,她的尖叫听上去多像哭泣,“出去,滚出去!”
前元首依旧不明白啊,她还没有很好适应角色与地位的转变,但她现在终于意识到自己也变成了失败者,而我此时应该随意的轻贱她,侮辱她,让她看清楚她自己所在的境地,但我却难以自持的扣住她的脸前倾过去,吻她颤抖的睫毛,像用体温融化两片在我看来最为独特的雪花。
前元首的眼睛在我的唇下颤抖,她感觉到痛,但她还睁着眼睛,这使我感到难以遏制的快乐,仿佛终于扑咬到猎物,她要清醒着无法回避的与我在一起。
我想前元首如果知道法官的人选一定会大为震惊,我想如果让上辈子审判我们的人来审判她将会给这场终章画上圆满的句号,她曾经设立的荣誉法庭正是要求他们将我们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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