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77:有蛇纹身的女孩下(9 / 14)
?不管谁弄她都这么舒服是吗?这个认识让我不由得焦躁地用军靴踢走那个食盆,她听到这个声音难免颤抖了一下,而后我抓住她脖颈上的那个项圈,让她仰起脸来,这难道不是我想要的吗?光线的刺激让她蓝色的眼珠紧缩着,我的手掌转移到她的口鼻之间,捏至她的腮肉,在松手的时候,我想这最终释放出了一个信号,前元首跌在了地上,在按着那个项圈接受再次插入的时候,她只轻微的痉挛了片刻。
我还以为前元首会习以为常。他们把她弄得到处爬,她湿透的小腿一挺一挺的,透过那些或坐或立,似乎密不透风的灰色裤缝线,通常前一个人才刚刚使用完她的身体,不再这么逼迫她往前爬,就又有人抱住她的腰肢,骑在她的臀肉上,握住勃起的阴茎在她颤抖地还在乱抖且掉出精液的穴口找位置,她虽然已经接受过多次体内射精,但在这个情况依然应激地不行,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弯下腰身和她接吻,他大概无法忍受她被用得这么脏,但还是引导似的凑过去吻她的嘴唇,似乎这能让这场轮奸变成奇怪的两情相悦,我就看着前元首的脸在接吻时还泛着那种窒息似的潮红,只是她的舌尖不时因为后面的冲撞而掉出来,她就这么惨兮兮的喘着气,深发粘在项圈的铭牌上,那个金属质地的牌子晃着前元首的脸,就像聚光似的不断反射出这张曾让我多次丧失志气的脸,当她摇摇晃晃被他们驱使着爬在我面前时,我忍不住垂手去捏住她的乳尖,那两枚乳尖现在硬得和石榴籽无异,哪怕被人暂时冷落,被捏住转动的时候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臀肉,又在那里抖起屁股。
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叫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他们让开,而后我去抓着前元首的腰肢,几乎伏在她湿透的脊背上,把阴茎顶了进去,而那个皮质项圈上铭牌此时因为我的动作而不停做响,而宫口被戳刺都令她不断的痉挛,在我的胯部完全贴到她臀肉上时,我才发觉她这种打开程度的可怕,明明我之前插她的时候,她这里还没有这么红,只是又浅又低的夹着我,但哪怕现在再深入一点,她都毫无痛楚,我看着她柔白的脚尖翘起,好像在靠体内的精液来减缓我对她的进犯。
明明是她不放过我。我忍不住去抚摸前元首湿漉漉的臀肉,她里面紧紧地缠着我,子宫口一下下的啜着前端,力度接近折磨,我们的连接处还滑下丝丝缕缕的液体,而她似乎一碰到就险先歪倒在地上,只能靠我抓握住她的腿弯,而不使她栽倒在地,我与她就这样交迭着,她因为我时不时的重捣而不时的近乎无措的磨蹭地面,她白的身体仿佛因为我的动作而逐渐融化,我的手抓住她的手,去间接抚摸她的下腹,透过那层煽情的发汗的皮肉,仿佛前元首是在真的抚摸到我在她身体里那根勃发的生殖器。
这样的联想让我叹息出声,连抵在前元首那两片薄薄的嫩滑的肉唇外的阴囊都充血颤抖起来,那上面都被她的淫液喷湿了,她就被我死死的扣在胯骨上,湿透的深发粘在她的面孔,精液弄湿了她湿红的嘴唇,此时厮磨着地板,她那双蓝眼睛都是迷茫的,她的身体热烫得我一时抓不住,大腿至臀肉都烧成了肉粉色,在被我重重贯穿之后,我感觉她的身体还在拼命得榨着我。
前元首都吃了这么多发精液了,她怎么还这么贪心?此时脸上的汗似乎滚到了我的下巴上,在我再一次抵到她子宫口后,我见到前元首闭着蓝眼睛,连眼睫都在汗湿的眼皮上轻微的发着抖,把精液再次灌到她肚皮里的过程,都让她的脸恹恹的垂落下去,她对她的身体似乎抱有某种根深蒂固的厌恶与害羞,但她的艳粉色的乳尖却上翘着,仿佛是在嗅到精液的味道就难以自持的发情。
我离开前元首的身体,她就失去支撑似的倒在那里,而后她被人捉着腿弯抱起,大概她已经对我们来说失去了大部分的威胁,所以也不用顾虑太多,我看见几根手指把她的腿弯推到胸前,又令她坐在胯上,这让我看到埃里希霍普纳的脸,他鲜少这么亢奋,但他此时好像不把力气用在前元首身上就完全不值,她柔软的肚皮只是机械的跟着她体内竖直的阴茎不停的上顶,她藏在深发里的乳尖被人掐住环的时候,明显感觉那手劲都要把那乳环扯下,这场性交蕴含的暴力性质简直可怕,她的脚尖就被这么带动着,无限迷茫的磨蹭着他的军靴。
发泄,承受,我察觉到前元首的身体已经被驯服,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随着时间流逝,她也从我们的态度中读出端倪,显而易见,就在她被我们关押与控制的过程中,我们从她手中攫取权力的尝试已经成功。
而她寄希望的大部分人,曾经她付出的高额贿赂也没有在这个时候起到丝毫作用,或许有,但在收到照片后,他们最终把她抛弃了,因为出于实际考虑,不管是东线还是在西线,局势崩溃有可能是几个星期内发生的事,德国已经在西线遭遇了一次决定性的失败,而现在“另一个德国”的出现,至少可使战争结束,以及议和。
西方盟国也许不会对德国提出的条件过于苛刻,但共产党人的态度却说不清,可能在他们眼里新政权的性质与纳粹德国的性质并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考虑到我们中的大部分人与她的关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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