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77:有蛇纹身的女孩下(10 / 14)
这样难舍难分,例如埃里希霍普纳在入侵俄国的时候无比支持她的种族主义政策,又比如我,在德累斯顿公开支持她的国家社会主义,还参与了她前期的军事扩张行动。
但至少现在还有资本,我想,他们在用一个冷酷的口吻异口同声的说,只用牺牲一个。首先她也不用死,我想这已经最大程度瓦解他们的道德负担,而后也不用担心她的报复,因为现在已经剥夺阿道夫希特勒的元首身份,考虑到她可能的继任者,希姆莱,戈培尔之流,都已经被处决,而她此时才是真正的孑然一身,眼看着一切希望都从她指缝里悄悄溜走。
而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阿道夫希特勒接近崩溃。她是那么焦急地等待着,虽然她对自己的大多数将领都存在戒心,但她还是希望没有指挥官服从我们的领导,而后这个希望破灭以后,又希望哪怕存在一两封信件能给我们带来麻烦,以及任何可能存在的救援行动,毕竟她之前都利用几个小队将被监禁的意大利领袖贝尼托墨索里尼营救了出来,前者还是身处亚平宁山脉险峻的山峰,连一滴血都没有多流,而她现在被监禁在德国境内,却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前线部队的风声。
难道他们连一架小型秃鹰专机都不舍得么?我有时能听见她在自言自语,但我其实猜测她隐隐约约知道了什么,但近乎掩耳盗铃的盼望着有人能解救她,我曾经拿假消息试探过她的反应,不过是假装焦急,或者佯装要把她转移至其他地方,而她就像抓紧救命稻草的人一样表现得欣喜若狂,但那表情在我们又把她压在身下时变得仿佛喘不过气的晕眩,前元首呆愣愣的,不知已经多久没有不被强奸了,而上一次喂她吃东西,她还吐了出来,但她不明就里,只好把这个归咎于我们的可恨,但我们心里却升起了某种可能,鉴于我们各自都有家庭,妻女,而前元首她应该是某次轮奸或者高强度性交中怀上了我或者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谁都有可能,我只能说,毕竟把前元首监禁之后,就一直在她身上…但我却不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她也许会尽一切努力来使自己流产,叛徒的孩子也是叛徒,她也不用考虑她肚子里这个种,而也许这个消息都不如我们要把她带上法庭强迫她认罪给她的冲击大。
而前元首暴跳如雷,她终于从我明确的态度中得出结论,而之前所有的希望立刻风卷残云般的破灭了,埋藏在她心中所有的猜忌与愤怒立刻如被点起引线般的爆炸,她脸色煞白,好像要立刻在我们面前倒下,牙齿被她咬得咯吱咯吱响,突然间,她在我们面前毫无征兆的爆发了。
但能看出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包含着是彻底的恐惧,她的嘴唇哆嗦着,她的声音越大,反而能从中知道她的心中对未来是多么的不确定与不自然,我仿佛听见一只小狗在对空气狂吠,企图揪出其中任何威胁她的鬼魂,她这般摇摇欲坠的急于指责,所有人都背叛了她,而她的将军就是一群叛国贼,懦夫,投机取巧的人,竟然在此时把她抛弃了,我都担心她会这么晕过去,而之前在我在骗她的时候,她表现的是那么努力抓握住一切希望,甚至在鬼鬼祟祟的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副官谈论什么,似乎是想要他帮忙转述命令,甚至只要遇到一个对她似乎有好感的人,她都要千方百计打听外面可能对她有利的消息。
但在未果后,我就看着前元首好像在一夜之间丢失掉了所有的希望。她的手捏着那个食盆,上面被汗浸湿了,甚至不再与我们对抗与争执,而怀孕带给她的激素变化,让她被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情绪所左右,她不知是焦躁还是苦闷的流泪,经常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她自己埋着头,深发垂在食盆两边,我只看到眼泪从她蓝色眼睛里滴落下去,却又转眼间被她吃到嘴里,喂给她什么,她都一并吞下肚,这让她又长了些肉,柔润的肚皮有些轻微的隆起,连那两枚红润的乳尖都有些肿胀,有时抓住她的大腿,软肉都能轻而易举从指缝中渗出来,每当我的手从前元首的大腿抚摸到她的深发,都能闻到她身上透着似乎要泌乳的甜味,而这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去凝聚在她身上,那柔白的肚皮与随着她走动而摇晃的深发,就算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也似乎知道我们态度的微妙改变,毕竟她现在又被关进了房间,不用一两天经历一场轮奸,甚至给她的食物都接近从前她是元首的配比。
前元首一定是在揣测我们的企图,或许是因为我们这边的态度有所软化,或许我们这边又企图欺骗她,只是送在嘴边的食物却又是实在的,我一直觉得好笑的是,她没有做过任何绝食的尝试,这似乎与她在兰茨贝格监狱的经历有关,她在那里大吃特吃特别饭菜,住在宽敞的单间牢房,在出狱时还把典狱长等人给变成了纳粹分子,而现在除了最后一项没有重演以外,其他都全部对应,她知道我们是在为审判做准备,但哪里知道我们要送她一件礼物呢?不管她在什么地方都能认出她是我们的所有物的记号。
我想蛇纹身一定非常适合前元首。因为烙印会毁损肌肤,我不想随意的在她皮肤上留下丑陋的疤痕,而她是那样的白,又因为怀孕而有所增重,想必纹身的效果一定出乎意料的美丽,而这个想法被毫无异议的全体通过,给前元首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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