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2 / 3)
这样的合作会有很大的风险你说,如今的乐离忧还是乐离忧吗?他是突厥人也就不难怪寥寥数月便能掌握突厥语。
乐洋把写过的纸推到一边,在新纸上写:阿史那的覆灭对于拔也和大宁来说是双赢。
花千宇垂眸看向纸上的话,接着问:从何时起呢?乐离忧开始为突厥谋划,突厥也因此改变作战方式,吸纳了更多的部落,也在与宁的攻守战中多了优势。
乐洋听出他话中隐喻,于是再度书写:离忧不会背叛我,我也不会背叛我的国家。
那他呢?他便能站在敌国的角度考虑,背叛他的国家吗?花千宇的手轻轻搭在乐洋肩上,试图让乐洋平静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至少等元帅归来再做决议。
来不及了,离忧还在等我,乐洋红着眼,写下这些字。
你还想回去吗?可他根本不希望你回去。
骗人,没有我的话,离忧他
花千宇把第一封信放在案上,并推到乐洋面前,说:他让我把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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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不在,离忧该由谁来保护?
在乐洋忧心如何在向花千宇传递消息后回到乐离忧身边时,乐离忧让他留在花千宇身边,不让他回去冒险。乐洋不曾细思,只以为冒险是指消失又出现这事,于是动了动脑筋,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计谋:我会带着公子的回复出现在附近,你趁机把我抓回去,就当我与阿图弥走散,不知何去何从只能回到你身边,如何?
火光在漆黑的眸中跳跃,乐洋期待着乐离忧对自己谋略的肯定。
乐离忧应好。
乐离忧说谎了,他根本没想让乐洋回去,为此甚至写信嘱托花千宇出手拦下乐洋。
乐洋的食指和拇指紧紧捏着薄薄的几页心纸,神态却远比之前沉稳。他把信纸推至一旁,用纸笔写下:若他居心不良,我会亲手把他的性命奉上。
花千宇莞尔,淡然回应:你还是要到他身边去,也还是信他。
无所谓心思被戳穿,乐洋只问:公子难道没有无论如何都愿意信任的人吗?
你,花千宇毫不犹疑,我无条件信任。
只这么一句,便使原先多少还有几分要和花千宇对抗的意思的乐洋霎时软了心,他甚至为自己不够恭敬的态度感到抱歉,然无能言语地他无法回话,只能注视着花千宇,投去带着谢意的目光。
花千宇无声叹了口气:我接受合作,也会试着说服彭远将军,但你必须留在平城。
乐洋摇头:他一个人,危险。
他不也是担心使你深陷险境才让我留下你?花千宇说。也许是担心花千宇会让乐洋回去,乐离忧甚至还点出了乐洋的手伤,明言如今的乐洋,右手再难握任何武器。
乐洋:把离忧换作四殿下,公子能忍住无所作为吗?
花千宇语塞,深吸了口气后,道:若你不在,对他的行动反而有益呢?就如那次交换人质,倘若安明熙在,他无法采取那般大胆的行动。
乐洋皱起鼻梁和眉心,用口型回道:不可能!
那么,花千宇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摊平,比出请的手势,来比一场吧,赢了我便让你去。
出逃的时候,见了乐洋的身法,阿图弥知道他有些功夫,但怎么也没想到区区一介男宠还能和一军将领对垒。
擂台上躺着乐洋方被打掉的长剑,花千宇用锋利的剑尖对着乐洋的喉结,说:用左手。他自小和乐洋一同习武,知晓乐洋能使双手,只是右手的动作更灵巧,也更有力罢了,怎么也比现在连剑都握不好的状态强。
乐洋摇头,重新拾起剑。他从衣襟中取出一条绑带,用牙齿配合左手将剑柄缠在右手上,重新摆好了架势他明白花千宇要求比武不过是想让他认清自己如今的状况,但他多少受了打击,甚至心怀不甘。
武艺,是他十八年的人生里唯一值得骄傲的才能,这样的骄傲他绝对不要失去。他也需要通过这样极端的手段向花千宇证明他如今的他与过去相同,可以保护乐离忧,也能保护自己。
乐洋原本更擅长用刀,但刀更重力道,剑更重技巧,换作剑已经是他对自己的让步。
花千宇无奈,动动手指,示意他先攻。乐洋横剑,上前两步,刺来,花千宇侧身避开,竖起剑身挡开长剑。乐洋的手,甚至腕部一瞬发软,虽然剑没掉,但也露了破绽,花千宇反手,剑柄打中了乐洋肘部的曲池穴,随之言:你的动作变迟钝了。想是被困突厥军营,许久不曾真正动武。
很快,不到三个回合花千宇便转身到了乐洋身后,横着的剑刀锋也恰恰对着乐洋的颈部,他说:把剑绑死了,你的剑路也死了,你不可能不清楚。
乐洋垂下手,也垂下脑袋。花千宇收起剑,又道:回去,回京城去,我会让御医为你诊治,乐离忧那边的事,我自有分寸。花千宇说完,正欲离开,留他平静,但看乐洋微微发颤的肩膀,花千宇知道他伤心了,走到他面前,眼见他哭红了鼻子。
花千宇手足无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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