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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0)(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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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棋差点被祭天,在血泊里躺那么久也没见你们关心一下,真就单身狗没人权呗等等他为什么要在这里用单身狗来以示区别?

别瞎逼逼。靳导按住安频的肩膀,这是入戏了。

额虽然作为演员他是半路出家,但是入戏他还是知道的,重点是这场戏的情绪有激烈到入戏入得出不来吗?安频深表怀疑,易老师就是想趁机亲近小鹿老师吧?

心机心机太心机!

他等会儿也要抱小鹿老师!

虽然是被抱着的那方,可时间久了还是有点累而且他自小不喜欢和旁人过多肢体接触,跳舞演戏时除外,那是不可避免的。可现在,这个拥抱的时间与距离明显超过潜意识里定下的标准,最初的震撼与责任感退去后,鹿之难就感觉有些不自在了。

可还没等他委婉开口,脑袋埋在他肩窝的易故就先出了声。

痛吗?易故的声音轻柔沙哑,像晒过太阳柔软干燥的棉花,一下就把鹿之难还未开始的挣扎软软堵拦。

什么?鹿之难迷惑,没懂这关心从何而起。

易故吸了一口气,声音还是有些不稳:那么高落下来,一定很痛你对不起。

鹿之难心头一颤,刚刚生起的那点不自在还未成气候就被柔软棉花轻轻擦去,烟消云散。

这有什么痛的,挂着威亚呢。

易故没有说话,只沉默地摇摇头,他手上用力,抱得更紧几分,然后又克制地松手,这个莫名的拥抱,才终于结束。

抱歉。

鹿之难抬手拂过肩头,指尖触到一点湿润。

没关系。

鹿之难心里一团乱麻不知所措,引起这一切变故的人却像是如梦初醒一般迅速恢复了正常,甚至还朝鹿之难伸出手,要拉他起身。

鹿之难迟疑不过三秒就将手放了上去,还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特充分的理由,也不知道是在说服谁是易故扣着他抱耽误了他起身,这会儿扶一把也是应当的!

小!鹿!老!师~

鹿之难才刚站稳,就听到一声十分熟悉的荡漾呼唤,随之而来便是一个红色人影,还未看得更清,他的手腕便一紧,身不由己地随着那力道往旁边走了两步。

安频扑了个空,用力太实诚,他差点扑通一声当场给跪下。

稳住身形的安频很委屈,皱着眉毛控诉横插一杠导致他抱鹿失败的元凶:易老师你扯小鹿干啥呀?搁这斗牛呢?

就算是斗牛,那也反了啊,按颜色他才是那块红布!

易故没理会安频关于斗牛的奇思妙想,神色淡然地道:你戏服上全是泥巴血浆,别把小鹿蹭脏了。

安频:???喵喵喵?易老师,我不是牛,但宁是真的狗!

这一刻,安频觉得他似乎神奇的感受到了萧依依的心情。

结果转头一看,脱了威亚衣的萧依依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就跟身后有恶狗在撵一样。

安频深沉叹气,这回是真的同情萧依依了。

这姑娘抱着一腔粉红心思和烤箱追人追到剧组,才来第二天就被教育哭,之后的每一天不仅要被靳导疯狂点名磨戏,还要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旁观喜欢的人和另一位大美人打得火热共同育崽,好不容易戏份杀青,行李都收拾好了,结果编剧一纸飞页一加,又得马不停蹄来补戏,都临到了了还要看一场情感升华拥抱戏关键这还是她一手促成(戏内)的。

惨还是你萧姐惨,除了自己烤的小饼干,啥也没得到,除了小饼干热量转换的脂肪,啥也没带走。

安频摇头晃脑,突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萧依依:妈的死给!o(i 皿 i)o

鹿之难凑到监视器前面和靳导一起看回放,靳导喜形于色,把两人夸了又夸:不错,哀而不伤,悲而不戚,有深度有温度,真不错。

直到看回放,鹿之难才知道原来在他从半空坠落的一瞬间那滴泪就已经含在易故眼里。

那样惊心的伤痛,真的是临时演出来的吗?

鹿之难捂着肩膀,有些迷惑了。

易故也没有接靳导的话,沉默看了会儿视频,又转头去看鹿之难,见鹿之难捂肩,顿时紧张了:怎么了?肩膀疼吗?

鹿之难用力摇头,耳朵尖却倏地红了,没好意思说他是在感受刚才那滴眼泪的灼人温度。

他们不理会靳导的赞扬,安频却很在意,大咧咧顶着一身血迹就往里面钻:让我康康让我康康!我嘞个去,易老师有点东西啊,这眼泪水是声控的吗?说来就来!

易故再次拉着鹿之难远离血人安频,靳导因为坐在椅子上,躲闪不及,被摁了一个血手印但是因为天冷衣服厚,他暂时还没有发现。

我们的泪腺是泪腺,易老师的泪腺是水龙头!可大可小能放能收,开关一啪就哗哗流!

安频还在吹,易故却听得皱了眉,这话听着怎么越来越不对劲儿呢。

安频却越说越起劲儿,大有收不住的势头:我新学了句俗语,叫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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